第2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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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些事件之间并没有明显关联，因为与鹤原的心理疾病患者无关，只是发生在他们边，而那些病患又是来自各个地方，存在于人心的隐患也是很早便植，只不过最近才被‘契机’所引爆。

过往繁华闹的城市如今陷于黯淡灰黄的雾中，有无数楼伫立，而一丝一毫光亮都无法传，这一幕景恢弘、震撼且灰败，就好似现代都市的命运已走到末路。

但是。

尤其那些病人来去都会留的迹，灰雾让安室透看不清他们的形貌，距离太近会被察觉，而一旦拉开距离，那些人全都消失于雾中，迹也逐渐消失，雾天失效的监控却让他什么都查不到。

安室透在兼职送餐工作或者别的事时，经常看到鹤原接待的心理疾病患者来去，灰雾笼罩了他们的形，模糊了他们的行迹，似乎一切都很寻常，但他还是觉得他们……都有很奇怪。

安室透也尝试假装路人与其同行，但雾中总是会有动静，奇怪且细碎的窸窸窣窣的声响引他的注意力，然后回神之时，人早已经消失不见。

有日光纵使无能驱散雾霾，却能将其渲染——

在这样的况，突兀有人宣扬起末日论，甚至于上了电视节目作为调侃或话题，还邀请了生存专家在东京实景拍摄大雾，其中有大量他们为此的资准备的镜，说这是一场‘如同大灾难的雾霾，或许它正是世界在末日之前所发的最后的息’，非常夸大和毫无据的说辞。

虽然东京之外的国人就能将之抨击回去，但还是有不少受众观看，也有少分东京本地人士受到铺天盖地的末日宣传而心态焦虑、不安，影响了他们正常的生活和工作状态，因此还了一档整氛围轻松诙谐的节目来调节人们的神状态。

雾气是的，但仍延续了之前夜雨昼晴的气候，早晨起来能见到一地痕，但到中午、午时就基本被风。

因这样的缘故，鹤原作为心理咨询师，所接待的心理疾病患者愈多。

雾气蒙蔽了人们的认知，安室透也未曾发现，那些生存于这个世界上、受各因素影响而心理失控的人们找到鹤原，他们在鹤原的书房中思维意识被染，然后无知无觉地携带‘影响’回到之前的环境中，他们仍是原本的模样。

于他们周围霸凌、欺辱、打压他人的事件更频繁发生，警视厅已理过许多起施暴者和反抗者之间的肢矛盾冲突，最严重的一起起因是校园暴力，被欺负的中学生割断校霸的大动脉，险些造成其人死亡。

但在鹤原的公寓楼附近，夜里的雨量与其他地方相同，却一天到晚都是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