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2/2)

“我的主人如斯伟大，当然——那是在另一个世界，别担心，小鸟。”

坂安吾始终注视着他，哪怕心底警惕再提升，面上审视的表仍旧不变，只是不受控制地，眉越蹙越。

“瞧瞧是谁，是我们的异能特务科参事官助理，坂先生啊。”他举在侧的手微微动着，轻巧地挽优雅弧度，戏团面对观众一贯开场式的手势。

一只艳丽的蝴蝶落在了小丑抬起的指尖上，他欣赏着它，慢条斯理地：“你真像那个人所养育的小鸟啊，一样的纤细警惕，有着烈的戒备心，但总有时候站在我面前求我给信息和报。”

这个世俗概念中的疯/恶/刽手垂首，他俯瞰着人文中的人——以真正的人的视角看着他们，看着他们被人文携裹着后退或向前，他带着极致的理，看着那个因人类繁衍发展而被塑造且不断修正、更易的存在，正是它阻碍了自己，然而他们永远是相伴相生的，只要人类存在一天，只要人文存在一天，那么小丑的意志就绝不会消散。

小丑本不在意他说的话，只继续自己的话语，“但是，但是啊，”被困在层层阻隔后的他举双臂，连手掌也张开，一瞬间萦绕周的雾气烈了许多，各的虫茧挂在他上，似乎将要破茧而，然而在坂安吾的警惕注视中，他没有挣脱开束缚。

“虽然我很想将这称为一场游戏，但对我的主人就不那么礼貌了，可以折中为‘这个世界是祂的乐园’哇噢，一听就很酷对不对？有到荣幸吗？”

小丑以略微张开手臂，如同祈祷的姿态浮立，当他缓慢地睁开，居临地看向来人，那双充斥着混和恶劣的浑浊眸浮现笑意，随之猩的嘴角拉开，就像是毫无限度般地往两边扯去，显得狰狞可怖。

铁制在地面上的声音响在空无比的地空间里，坂安吾站定，冷冽的目光投向被灰雾萦绕、近乎是飘浮在空中的小丑，他的面庞在细小珠形成的雾中被染开变得模糊不清。

“祂向我许诺了一个……”

迎着坂安吾的蕴藏许多意味的目光，小丑毫无自觉，抬语调如同咏地笑：“好了先生，你要从我这里知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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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仅存在我理想中的世界，一个再不备人文的世界，一个所有人都自由无拘束的世界。”

的脚步声，而在向小丑走去的过程中，不小心踢到了一枚螺丝。

“你知的，我的主人太过伟大，而祂现在不再顾得我，那么你们可以得到分不那么重要的消息。虽然我给世界带来混，我给世界带来鲜血，我是个满谎言的狡诈无比的人。”

坂安吾：“那么你能给什么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