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2/2)

但是。

神祇在上，就如同人类对待许多无法反抗他们的弱小一样，肆意摧毁，毫不珍惜地对待，现在不过是人类之上也有了能随意对待他们的存在，仅仅这样就绝望了吗？

那么人类要如何对抗于神呢？无法对抗，无论再怎样的意志、躯又或者伟大的神，在那样的存在面前，全都微弱渺小至极——这是脆弱无比的人类应认知到的事实。

世界从不因人的意志而改变，但会为神的位格而主动或被动地退让，而蔓延开的灰雾正在改造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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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为：不是神的形象是蝴蝶，不是这些生受牵引成为祂的眷属，事实正相反，是神降临于此，祂本的映照被这个世界解读为‘蝴蝶’，是那些有‘蝴蝶’特征（飞蛾、飞虫、飞鸟、虫）的生，乃至更大范畴的虫兽都主动依附过去成为祂的从属。

祈求。

在后方的作战指挥，江川步坐在椅上压不抬，相反拉着帽檐往，遮挡住自己的视野，他慢慢吞吞地重复自己曾告知太宰治的话：“祂的意志仅仅行于地面便带来灾害，祂既存在也不存在，无法被找寻到痕迹，人力也完全无法对抗于祂。”

哪怕知到自己周已浮现汽，甚至有灰雾在他躯中穿梭并来到肤表，克·吐温咬牙关，他不甘心，不甘心雾中的异能生命哈克止步于此，哪怕是受到灰雾影响，但他应该也必须要得到更多的讯息。

不论是什么，请帮助他吧，让他看清、让他得知灰雾中究竟是怎样的存在，他希冀得到真相，然后将这讯息传回给自己后的人们，这并非个人英雄主义，他只不过是作为人类中一员，向那降临于此的外来神祇发挑战，发不甘的怒吼。

那么还有呢？克知自己的意识快要撑不住了，也许再看去自也会被异化，但他睁大，用力到角都眦裂开，溢丝丝的鲜血来，他的睛很痛，神经也受着剧痛，好似有什么东西由外渗了他的骨血乃至意识灵魂当中。

“哈哈哈、哈克，要麻烦你了，要再持去，传回更多的信息吧。”

他以为自己说话只是艰难嘶哑的，但实质因疼痛剧烈，就连张的弧度都微小，至于从咽中制挤的声音，更像是心脏在膛中动发的闷声，是生命的回响，是作为一个守自我的人类所发的最后绝望的……

无止境地传递过来几乎要胀破他脑袋的呓语中明白了一个事实。

世界接纳了祂。

“……神的力量是和人类-异能者完全不同的。”

灰雾改造整个世界，为神的真降临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