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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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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认为足够智慧,然而就算我能发现那些【规律】,最终也未能幸免于难地落。宇宙必然存在一恒定的能量在与人们对抗——你可以称它为【命运】——它意图通过无法避免的苦难与灾厄,来摧毁人们的希望与勇气,可我不会被打败,我会持续地、不懈地和【命运】对抗……那就是活着,直到实现我存在的意义为止。”

“你又是怎么到的?你的那些……那些痛苦,”

“?”

超乎的目光在审视他——像神灵观察凡人,又像艺术家观察作品。

“……”

那些过去所有无法诉诸于边人的悲伤可以安心尽数倾倒给她,她在聆听,并将它们化作艺术……又或者其他什么可以被平和接纳的存在全收拢归纳。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理直气壮地反问她:

“我并不打算安你,因为你本不需要安。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成为了无法改变的既定事实,我和你都没有办法任何事,你只能学会接受它。”

“可我接受不了,我努力过了,18年来的每一天……可还是接受不了。”

最后一块拼图也找全了,他在她上终于拼凑了完整的他们。

此时她刚好将酒瓶里最后一酒都倒了他的杯中,正俯在他椅旁,抬看向他。

她安排他见到了‘男爵’,她陪伴他度过了难熬的4月6日,她耐心倾听他的诉苦,还认真给了见解(虽然没什么卵用),她甚至……甚至还给他喝了那么多又贵又难喝的酒呜呜呜,还给他放音乐!

快乐的人也同样需要发痛苦,她是他多年以来无法找寻到的,终于携同那些伤痛一起拥抱并解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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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需要的恰好就是这份冷酷。

目光如同温柔之箭,直直投他的中。

乔鲁诺说的没错,他在怀念他们,发疯地怀念。

米斯达开,惊觉自己喝了酒的声线竟能如此沙哑磁

“求你了,说什么。”

咖啡清澈的眸仍旧波澜不惊,她的声音同样如此:

——她又开始说那些绕圈烧脑的话啦!

“你觉得那是无病?但这或许就是生命的意义。”

可是这一刻她定的目光,温柔的语气,以及那双影中逐渐有些微微发蓝的虹……正让她和记忆里最终缺失的那抹影重合。

“……说什么啊,”

米斯达脑壳阵阵发麻。

“你明明也没办法接受它们啊!所以你才会总是说那些无病的丧气话——”

——又开始了。

他开始到一阵对前人的愧疚,他误解她了,她的确孤僻又古怪,但她对待他已足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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