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怨婦癡情(2/2)

王婆还算负责任，就这样一直守在路。直到日偏西，才看到西门庆骑着黄驃过来了。后面还跟着应伯爵、谢希大那帮狗友，一个个喝得是东倒又西歪。

想到这里，王婆大声喝：“大官人，你看你醉成什么样了，就不能少喝一？”西门庆睡得迷迷糊糊的，给她这么一吆喝，差从上摔来。等他努力睁开睛，发现王婆挡在前面。

西门庆满不在乎地说：“我知她会生气，我现在就去还不行吗？”王婆听了如释重负，领着他立即回。至于应伯爵、谢希大那帮狗友，则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原以为当天就会降临，结果等了几天也不见人影。也不知是信没带到，还是某人不想过来。潘金莲肚都气破了，恨不得打上门去。这狗东西也太绝了，竟然说不要就不要了。

可他们毕竟是在偷，谁敢那么理直气壮？就在她无计可施的时候，潘姥姥颤颤巍巍地门了。潘金莲连都没抬，低着继续想她的心事。

王婆一直等他忙完了，这才小声发问：“敢问大官人在家吗？”傅主没有刁难：“昨天大官人过生日，吃了一天的酒。晚上又给应二爹拉到院里去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就在这一刻，王婆突然良心发现了，觉得自己不该造孽。武大得是矮是丑，可人家安分守己啊！而这个西门庆谁都留不住，今天搂这个，明天抱那个，得再也只能新鲜个三朝五日。偏偏潘金莲就这个风，她能的就是把意思带到。

西门庆自然明白：“王乾娘，是大娘让你来的吧？”王婆没好气地说：“你在外面逍遥快活了，却让人家独守空房。要是你不人家，就不要去招惹，现在得不上不的。”

潘姥姥觉得有不值：“你这丫真没息，除了他没有别的男人了？”潘金莲没好气地说：“有啊，可谁敢要我呢？”潘姥姥小心试探：“要不给你重找一个？”

王婆不便这样无功而返，只能再到生药铺问寻。傅主什么都没看到，一直在“劈里啪啦”拨算盘。五手指上翻飞，看着跟弹琴似的，那动作极观赏价值。

王婆可不好使唤，吃饱了也不挪窝。直到银簪在上了，这才风风火火了楼。等她到了西门大宅门，心里又有犹豫。门房来永得又又黑，看着像座铁塔似的。

王婆自然不会闯：“小哥，敢问大官人在家吗？”来永刚要答话，被老婆蕙全拉到了旁边。听完待，来永立即说不在。王婆还想问问的，突然蹿一条大黑狗，吓得她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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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欠谢了一声，立即赶往狮街。等她急匆匆跑到街，却不知往哪儿去了。这条街有几十个粉，谁知西门庆会去找谁？她又不能去寻访，那地方也不去。

潘金莲冷冷一笑：“你能有什么好人？无非是把我再卖一次。”潘姥姥只好回归正题：“既然你离不开，就让王婆去请啊。”潘金莲睛一亮：“对啊，我怎么把她给忘了。”说完便去准备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