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2/2)

由于信息素检测属于隐私，所以于夺文在将江楚年送到之后就一直在门等着，期间打了几个电话，像是在报备什么。

现在他依旧到为难。

他停顿了几秒，“或者跟之前一样，去想喜的动，或者，人。”

江楚年的还没有好透，走起来有些困难，但他拒绝了于夺文的搀扶。久来，他拐杖用的是越来越顺手了。

江楚年不由自主想要蜷缩住整个，但是一直没有好全的让他连这个轻松的动作都无法到。他捂住了脸，遮住了所有神。

杨清医生察觉到了，他的脸上满是严肃，他缓缓说：

他以前想的是他家两只猫。

“江先生，你可以试着去想自己喜过的东西，可以是一风景，可以是，也可以是游戏……”

江楚年闭上了睛，不知想到了什么，只觉脖颈乎无比，甚至觉胀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

江楚年意识抹了一把自己的脸，他喃喃说：“没有吧，我终于要回到我最初的生活了，其实我很开心。”

江楚年一去之后就是熟悉的信息素检测设备，他在助手的示意躺了上去。

好在没有费多时间，杨清医生：“好了，江先生，你可以休息一会儿了。”

良久，江楚年才听到自己的声音，他：“是吗？”

江楚年之前测量的时候格外费劲，他并不知该如何释放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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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江先生，你看上去好像很失落。”

观测室就在旁边，中间有透明的挡板。

杨看着手上的报告，上面信息素量后面的数字低到可以忽略。所以他果断地回答：“没有，恭喜你，江先生。”

他的音量分明不大，可在江楚年听来，仿佛震天的钟声。

他显痛楚。

过了一会儿，江楚年才坐了起来，他低着，轻声：“是的。所以结果怎么样？我……”

了嘴。

到了地，杨医生在研究室门等候着。见到江楚年，他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

江楚年停顿了一，“我不知自己的信息素，我本受不到它的存在。我现在，真的拥有信息素吗？”

杨冷静说：“江先生，你的表看上去非常痛苦，之前检测的时候你看上去并不是这样的。”

有脚步声渐渐传来，脚步停，传来纸张挲的声音。

杨：“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例。江先生，尽现在检测你的并没有分信息素，但是这不代表着你以后并不会现类似的况。”

“……意思就是说我还是有可能拥有信息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