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9 钢铁的表白(2/2)

“我说过了，人类不会在意这事。”

“……”

科学怪人转过，不去看那个收留了自己的男人，正要对设计师说话的时候，后再度响起了“主人”的声音：

此话一，战争观察者了个哨，设计师则是依旧一脸严肃，像是无法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

“对于人类来说，这样的特例数不胜数。”林迟笑：“写好程序的人工智能，或许是从‘生’的那一刻起就决定了优劣，但既然你要成为人类，自然要使用人类的方式。这世上没有注定卑贱的人，评判人类的标准，主要在于他了什么，而不是他生时的模样。”

“你一直在研究人类的生存方式对吧？你难忘记了吗？每个人类都是完全独立的个，与其他人一模一样的‘量产型’是本不存在的。就算是克隆人，也会因为基因缺陷和后天培养，走上与原版截然不同的路。”

科学怪人的背影仿佛是易碎的瓷瓶，林迟还从未见过她如此绝望的样。

但现在……一切也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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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存在意义已经破灭，光凭这残缺的机能，就算到人类文明彻底毁灭的那一刻，自己也无法完成理想，无法成为真正的“人”。

“你……说……什么？”

但就算如此，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更何况，我还喜你这样的。”林迟微笑着。

林迟并未理会那家伙的调侃，只是来到科学怪人面前，对着倒在地上的瘦弱女伸右手：

——从量计算机中诞生，被当病毒投放到网络中的tdk-131病毒，本来就是不完整的存在。确切的说，这些病毒程序若是获得了，反而会带来负面效果。

“在我看来，对于人类来说，所谓的残次品本就不存在。每个人的观念都不一样，一分人认为是缺的地方，在其他人看来却可能是闪光。”

其中的一个“病毒”发生了故障，重新觉醒了一分思考能力。它逃离了杀毒件的追捕，改名换姓打算在人类世界生存来。

“我……”科学怪人说不话来。

“你知贝多芬吧？他是人类音乐史上最伟大的才之一。但从三十岁开始，他的听力就开始降，最后甚至发展成彻底的耳聋。”

为了最大限度提升破坏力，这些本该拥有思维能力的人工智能，被去除了思考的能力，投放到人类的计算机网络中。

所以，已经没必要再继续努力了。

“咳咳，我们还在这儿呢！”战争观察者抗议：“尊重一单两百万年的男人好吗？”

“照你的评判，一个患有耳疾的男人，应该也只能称得上是‘残次品’吧？那就错了，即使在听不清声音的时候，他也还是创造了不朽的乐章。甚至连听力完全丧失，都无法阻挡他创作的脚步。”

科学怪人转过：“但是……”

“比起完无缺的家伙——那人实际上也不存在，我更喜所谓的残次品。”林迟眨了眨，声音里满是温柔：“就像我在家说过的那样，你没必要迫自己成为人类，维持现在这样也很好。嗯，确切的说，现在这样更合我的胃。”

“那只是……特例。”科学怪人摇。

本来就没力气的科学怪人，听到这话之后终于摔倒了：“你……”

“别离开好吗？我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