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交换灵魂(3/3)

他的脑袋，好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再往外钻。

宁鹿看着贺钰抱住自己的脑袋，就像小泽一样蜷缩成一个虾米，轻轻吐了一气。

转看南屿，南屿倒是悠闲正在一一地喝着贺钰给他倒的。

宁鹿走过去把他手里的杯拿过来轻轻嗅了嗅，觉得没问题才还给他：“你觉得他说的灵魂置换靠谱么？真正的贺钰真的和你爷爷的追随者换了灵魂……”她俯看着在床上缩成一团的贺钰，“他这个样和一个人很像……”直起，坐在南屿边，“南祝边一直有一个和他形影不离的，类似保镖的男人。”

“我看到南祝别墅里的录像，那个男人就很喜像贺钰刚才那样……”宁鹿模仿了一，“像小丑一样，把嘴咧得很夸张很夸张，像是要撕裂了一样。贺钰会不会和那个人换了灵魂？”

南屿拿着宁鹿还回来的杯，却没有再喝：“你不是说灵魂置换是不可能的么？”

“嗯……”宁鹿的声音闷声闷气的，“那毕竟是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看灵计划就像看童话故事一样。可是，过去的人不也把人可以飞上天，隔着十万八千里也可以对话当成神话故事么？”

“所以你试验他。”南屿轻轻瞥了一床上的贺钰，“试验这个‘置换’到底有没有独立思考的能力。结果不是已经来了么？你什么还问我？”

宁鹿耸耸肩：“保险起见嘛，毕竟也有人心态不好，遇到我这样的逻辑盗，也会气得不行不行的，也会什么也说不来。”

“他不只是说不来，他是死机了。‘设定’他的人估计没想到你会顺着他的逻辑说去，只想着怎么反击你。你顺着他的逻辑说，再悄悄把他一带跑，最后形成一个相互矛盾的逻辑闭合圈，他自然会崩溃。就像机承受不了负载一样，他会现‘故障’。这样区别就很分明了，他究竟是一个人完整的灵魂，还是只是人为塑造来的假象。”

南屿看向宁鹿，她的心并没有把“贺钰”气翻了好起来，反而还有更失落，他知她在为什么难过。

他甚至觉得，宁鹿更希望灵魂置换是真的，在这个病房里等着她的是他爷爷的手。

如果是那样，那小泽也许就会有救。

可现在在病床上的只是神志不清醒的贺钰本人，他甚至都不清楚自己过什么，说过什么，怎么可能知该如何帮小泽摆脱和他一样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