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节(2/3)

“这还用打招呼？”商太太抓了几块糖给她。

“谁在家里休息半年？”孟瞧着她，“什么时候能给我答复？”

她都不用查，就知这些照片的来。

说过的什么请邻居帮忙看着女儿，只是石秀娟顺一说罢了。

商小月看着散落在床上的照片，心沉到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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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秀娟心寒不已。

告辞回家时，石秀娟第一次会到灰溜溜到底是什么意思。

无条件相信女儿的时候，瞧着她毕竟没闯什么祸，更没人找到面前说难听的话，石秀娟和丈夫真的以为女儿优秀的，可今天……

家里安安静静的。

心念转动间，她意识到了况不对，“我的事是不是没谈成？商小莺不答应带着虞仲开来看我？”

商小月嘴角翕动着，“怎么会这样？就她那个德行，也有胆这事儿？”但人家真了，而且别说她，连父母都没辙。

“因为今天这件事，孟面涉了，咱们厂最重视的客就是她，她打了个电话，厂立答应把你开除，我也要停薪留职半年。”

说完，孟看了看商太太和小莺，母女两个俱是笑着，表示赞同。

孟笑着说最近比较忙，想吃饭可以找东城自选商场经理李大友。

孟一面吃着糖，一面找罐厂厂的联系号码，拨打接通后，寒暄几句，轻描淡写地说了对石秀娟、商小月两人工作的意见，给的理由是商小月神状态不大好，了些奇奇怪怪的事，其母要请假照顾半年左右，这也是她希望看到的，末了问厂是否为难。

石秀娟门后，站在床前，说：“你被开除了。”

话刚开了个，石秀娟把一摞照片狠力摔到她脸上。

听话听音儿，石秀娟于是明白，自己一家的前景，真的掌握在孟手里。细想一真有些恐怖：两个老板说笑间而已，就决定了别人手里的饭碗。

“现在就能决定，我在家待半年。”石秀娟说的毫不犹豫。

们尽心去了，不有没有效果，我也不会为难你们。”

“您怎么这么跟我说话？”商小月委屈起来，把话题往别扯，“我喜上谁有错么？我要是嫁得好，咱家不也就好起来了？我比商小莺差什么了？而且是我先喜上虞仲开的……”

话说到这儿，猝不及防的，她脸上挨了重重的一耳光，形不自主地倒在床上。

为什么毫不犹豫地这决定？让你丈夫一阵家妇男不好吗？孟腹诽着，却也懒得，指了指座机，对商太太说：“我用一电话。”

“看你什么？看你演戏？人家小莺以前是话剧团骨。”石秀娟挖苦，“我们真是一家糊涂！你这个唱戏的没常识，我跟你爸也没常识——上吊被救来，脖上怎么都会留一痕，一般要好一阵没法儿正常说话——你要人来看我们多愚蠢多可笑么？”

又似一记狠狠的耳光。

到了这地步，她不免怨恨女儿闲得横蹦瞎胡闹，这好了，实打实踢到了铁板，人家岿然不动，自己却伤动骨。

“谢谢，太谢谢了……”石秀娟何曾想过，自己竟会在女儿被开除的时候，还会由衷地激别人。

厂毫不犹豫地说不为难，全照她说的办，还问什么时候能请她吃顿饭。

后来她了解到他家境不好，恰好跟另外一个人往得不错，便要提分手，偏偏很倒霉，提之前被他发现她脚踩两只船。

工作都没了，生母亲也要被迫在家里蹲半年，她心心念念的还是她那些烂糟事儿。

“开除了？”商小月懵住，丢游戏机坐起来，费解地望着母亲，“为什么？就因为我最近请假多一些？我那个车间主任疯了吗？”

厂对这答复已经是喜望外，连声谢。

以前跟一个照相馆里的学徒谈过一阵，那人有机会就跟她拍一两张照片留念。

前两年厂里效益不好，无理由开除的员工多的是，今年效益上来了，仍旧在陆陆续续开除员工，为的却是让新招聘的人取代那些不够认真负责的。

耳畔嗡嗡作响，脸上辣辣的，她震惊也愤怒起来，“您居然打我！？我到底……”

当时闹得非常难看，他骂她杨、破鞋本，她骂他没息，注定

商小月窝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捧着游戏机玩儿俄罗斯方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