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他給的不是她要的》(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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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渊听到这个问题，猛然一颤。他知她问的是谁，那个在他心中佔据十年位置的女人。蓝眸中闪过痛苦与挣扎，银发散落在额前。

「苍兰...她已经不重要了。」他的声音低哑，每个字都像是从咙挤来的。

楚潠在一旁张地看着，墨羽和清风也屏息以待。夜风过，带走了烟草的味，却带不走空气中的张。

「从今天开始，我只要你。我会让她离开夜鹰帮，离开我的生活。你才是我想要的女人。」

秦渊仰起，中满是决绝。老鹰项鍊在前轻微晃动，映着月光闪闪发亮。他的膝盖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但心中却燃起前所未有的火焰。

「她…还在…？」

秦渊听到她颤抖的声音，心如刀割。他知这个问题对她意味着什么，那是埋藏在她心底最的伤。

「在。她还在夜鹰帮。」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蓝眸中满是愧疚与痛苦。银发在夜风中飞舞，衬托他苍白的脸。

「但昀昀，我发誓，从今晚开始她就不在了。我会亲自送她走，让她永远不再现在你面前。」

秦渊的声音越来越定，膝盖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却毫不在意。

楚潠在一旁握双拳，墨羽和清风震惊地看着老大前所未有的卑微姿态。

「我知这话说来很轻易，但我会用行动证明。你是我唯一想要的女人。」

凤凰闻言，双手握拳：「你，终究还是不忍心。」

秦渊听到这句话，猛然颤抖，彷彿被利刃刺穿膛。

他知她看穿了自己心最层的挣扎，那份对苍兰十年的不捨。蓝眸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被决绝取代。

「我...我确实不忍心。」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承认得如此艰难。银发散落在额前，遮住了中的复杂绪。

「但是昀昀，不忍心不代表放不。十年的习惯很难一夜改变，但我的心已经变了。苍兰对我来说已经是过去式，而你是我的未来。」秦渊仰视着她，老鹰项鍊在前微微晃动。楚潠握双拳，墨羽和清风屏息以待。夜风过，带走了烟草的气息。

「我会送她走，即使心里有不捨，我也会为了你狠心来。因为失去你比失去她更让我害怕。」

墨羽别过去，因为他知，秦渊没有开那一枪。

那个曾经冷血无的老大，在面对苍兰时终究还是手了。楚潠看见墨羽的反应，神更加锐利。清风握双拳，心五味杂陈。

「我知你在想什么。」

秦渊的声音带着的痛苦与自责，银发在夜风中凌。他单膝跪地的姿态显得格外卑微。

「是，我没有杀她。当枪对准她的时候，我开不了那一枪。但昀昀，这不代表我还她，这只是证明我还不够狠。」

他仰视着凤凰泪模糊的脸庞，蓝眸中满是绝望与恳求：「我会变得更狠。为了你，我可以变成任何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你比任何人都重要。」

楚潠听到这，再也受不了，转牵着凤凰的手就要走：「秦渊，你终究还是不！昀昀在我这里不需要跟谁比！她是唯一！」

凤凰没有说话，但角的泪不停落。

秦渊看着楚潠牵起凤凰的手，心脏彷彿被狠狠撕裂。

他从地上猛然起，不顾膝盖的疼痛，叁步併作两步衝上前去。

「等等！昀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