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执棋人(2/3)

断了一个女人的念想有什么办法？断了一个后女人的念想又有什么办法？

“哦？”殊兰轻轻一笑，“那有怎么样？横竖不会对关雎有什么太大的祸害，不是吗？”她和皇太极之间的事她自己清楚。所谓的冷遇，不过是皇太极同她的赌气而已。她也明白，无非是周礼那日她暗中阻止皇太极封儿为太所致。皇太极贵为天，坐拥江山，年近天命，正是意气风发之时。喜一个人，便想着将这世上最好的捧到前来。却不知，风太盛容易招人。这次她的确得太过，在众目睽睽之，即使没有被人发现，但也犯了皇太极作为一个帝王的尊严。但她并不后悔。只要能护得儿一世安乐，她受冷落又如何？只是……想到近些时日永福的举动，殊兰眉霎时冷凝成冰。

“如果可以……”殊兰大大方方地受了乌尔顿的礼。沉片刻，转而面迟疑之，“想个办法断了她的念想吧。”

乌尔顿由暗卫起，各家私再清楚不过，后女人仰仗的无非是帝、外戚及儿。帝王之全凭容貌，无非一时；外戚之势，皆依帝而盛，为无之萍。只有儿，血脉相连。千帆过尽，唯有儿才会是半辈的全依靠。殊兰的“断了念想”，除了绝育，再没有其他的意思。

“前些日，哈日珠拉传来的消息可属实？”殊兰轻阖茶盖，低眉敛目。

“布木布泰会被看穿是因为从一开始她的形象在哈日珠拉的心里就是心怀城府。布木布泰也一直认为哈日珠拉是被自己攥得的，于是放松了警惕，所以才成这般。哈日珠拉来我这儿也算不上投诚，多是不愿意见着布木布泰过得这么顺心罢了……而我从来就没有在哈日珠拉面前将自己的全展来。兵法书上说，‘谋定而后动’。哈日珠拉有脑，知什么该，什么不该。我后是一个落，而她后……什么也没有！就算她想动我，也得好好掂量掂量。除非她能将哲哲、布木布泰一一扳倒，让科尔沁一心助她。不然……想都别想！”

微微一顿，仍叩首：“婢明白。”

“布木布泰不是一个随便就能被抓住把柄的人。这次会被哈日珠拉看破些许，已经不易了。”殊兰浅浅一笑，“或许，她自己都想不到，一个在她心里低贱如仆役的女人竟能将她隐藏了这么时间的心思看透……呵呵……真想看看布木布泰知晓后的那副嘴脸啊。”

“娘娘瞻远瞩，婢佩服。”乌尔顿躬行礼，心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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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关雎……有什么动静？”皇太极拿着折，坐在位上，一动不

听殊兰询问这事，乌尔顿心中不由一颤。微微躬，低声：“里面的人递了消息来，说是偏殿里确实像庶妃娘娘说的那样。只是，只是庄妃娘娘并没有更多的吩咐，只是令不让其他人轻易靠近……而且，瞧那阵势……不像庶妃娘娘说得那样可怕。”

“娘娘，虽说您不用在意这些小事，可婢觉得，托娅说的也不无理，您看……”乌尔顿见殊兰发问，迟疑半晌，忍不住开相劝。外人或许不清楚事由来，可但凡暗卫，又哪个不明了了？旁人皆关雎失在望，却不知，她作为暗卫中的佼佼者被派来守护关雎，夜夜还需亲自到凤凰楼汇报每日况。要不是娘娘明着是在看那些梁小丑唱戏，又哪里得到她们哄哄连成一片？想到此，乌尔顿的眸不由一冷，皇上同娘娘待她不薄，若是真有什么不的，她倒也不介意手……

“娘娘，庶妃娘娘能看透庄妃娘娘……只怕她的心思……也不容小觑啊。您看这……”乌尔顿不无忧虑。没人会想到，平日里哭哭啼啼，弱柳扶风的哈日珠拉私底这般有主见。若是没有自家主，或许皇上真会上她也不无可能。现在还看不哈日珠拉有二心，可难保万一。虽说她是由皇上赐的，是皇上信任之人，可现在她的主是殊兰，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理她还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