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2)

在他还没想好要怎么理的时候，她却醒了。

容玉犹豫了一，“尚可，小呢？”

容文文倒是不记得那日的事了，只是：“那还冷的呀。其实女还惨的，夏日闷，今日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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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文文一听他的话，睛瞬间放光——天啦噜！得像玉的男！那得多好看！像几分也足够了！

容文文听到这消息，心中只顾喜，也没发现容玉眸也跟着冷了去。

容文文笑眯眯地“嗯啊”了一。

容文文了鼻，“那我考考你。”

“婢两岁。”

容玉角弯弯，“婢和二哥有几分相似，我们生得像娘亲。”

容文文有些支吾地问：“那、那你二哥今年多大了呀？”

“嗯。”

容文文捧着脸羞：“玉，我……其实我也到了说亲的年纪了，要不……”她有些扭，“你二哥是不是生得很俊俏呀？要不，你考虑我当你二嫂？”

容文文声音带了隐隐的哭腔，委屈：“那你又问人家是不是属狗的……你就是忘了！”

从小到大，只要有玉在她边，不论发生了什么事，她总能逢凶化吉，顺利地解决！即便碰到一些无法解决的事，比如她娘的死，她爹的事，玉也有办法开解她，让她静心来。

“方便说吗？不方便说的话，以后我都不问了！”

容玉：“……”

玉她两岁，癸是比她先来的。

“玉，”容文文声音轻了来，“这两年，你过得好吗？”

那一天，玉忙前忙后的，让她乖乖躺在榻上，抱着手炉取，给她熬老姜红糖，还仔细地待了她许多注意事项。

容玉一本正经地“嗯”了一声，仿佛他也亲经历过的样。

半晌，容玉终于侧过来，“真没忘。所有和小相关的，婢全记在了心里。”

“我呀？”容文文垂，“觉不怎么好，我爹事后，大家都不理我了，你走了，二妹妹也和我断绝了往来……”

好一会儿后，容玉才缓声：“十二月初六。”

容玉：“……”

“我生辰。”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来癸的时候，懵懂而害怕，还是玉温柔地安她，说这是见喜之事，是所有女都会经历的，意味着她成大姑娘了，就连月事带都是玉教她怎么用的，玉还帮着她挑了几条刺绣很漂亮的月事带。

容玉怔了一，“嗯？”

呢！”

他和二哥年龄相近，虽然幼时便分离，一个天南，一个地北，但二人记事早，这些年来暗中也常常往来，不曾断了分。

她以为自己这么大还床，羞得都哭了，噎噎地让他不要说去，他寻了个借，说自己刚刚起来喝，不小心洒到了褥上，她一听，这才破涕为笑。

“兄？”容文文一听睛都亮了，“他们和你得像吗？俊吗？”

当时容文文隐隐有觉，玉看起来年纪轻轻，也不过才十来岁，却像是来过十几年癸的，经验十足。

“我第一次来癸的时候。”

容文文心中隐隐有些小期盼，面上显几分羞涩，声音也小了来，“那……那成家了吗？”

容玉伸手，轻轻了她脑袋，声音很温柔，“嗯，以后，万事有婢。婢会一直陪在小边的。”

“你第一次来癸的时候。”

“四年前冬至。”

可是在玉走后发生的事，比如二妹妹和她的决裂，却让她难受了足足两年。直到今日玉回来，一句不值得落泪，才醒了她，她总算没那么难过了。

“不过现在，”容文文话音一转，开心：“你回来啦！我觉我的日要好起来了！”

“四月初四。”

那年冬天似乎特别冷，她睡到半夜，使劲往自己怀里钻，又又。

容玉沉片刻，“爹娘不便说，家中还有两位兄。”

容文文眨眨，“你不记得自己第一次来癸是什么时候了吗？”

想了想，又问：“玉，你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啊？”

容玉听到这，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是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片刻后，容玉无奈：“我没忘。”

他双眸一敛，声线也冷了去，“尚未。”

清晨他醒来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在睡梦中发生了什么事，当时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脏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