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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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文珠哑声：“是我忽略了你的受，我当年自以为这样是最优方案，但没想到让你一直以来受了那么多委屈，但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想过要利用你。”

杜锋。

冯文珠眶发红，声音低哑地说：“对不起。”

她婚前一直帮父亲打理公司，婚后直到生了小儿都在帮江浩分担公司的事务，她总是习惯以商人角度发，任何事都追求利益最大化。

江以眠放在膝上的双手握成拳，低着小声说：“我还能回江家吗？”

从生起，他都没有见过父亲。

但她还是希望小眠永远是自己的孩。

冯文珠看江以眠一直不说话，试探问：“眠眠，你想回到你父亲的边吗？”

原来他是透过自己看到妈妈。

冯文珠语气更加小心，还带着期待：“那你还想回江家吗？”

冯文珠看江以眠谨慎的模样，心痛地抱着江以眠：“只要你愿意，你永远都是妈妈的孩。”

听到冯文珠的歉，江以眠疑惑地抬看着她。

你已经找回自己真正的孩了，你们已经有真正的家人了。

他一直以为，他和妈妈，就是一个完整的家。

江以眠受着熟悉的气息，小时候冯文珠也经常抱着他，他带着依恋地蹭了蹭，小声说：“可是你已经找回你真正的孩了。”

在三岁前，他甚至不知自己还可以有父亲。

秦翊说得没错，小眠一直以来不是懂事，是过得太小心翼翼。

冯文珠已经从江煜泽那里了解到江以眠的想法，没想到这孩一直以为自己是替代品。

直到他来到江家，他才知原来一个家原来还可以有爸爸，甚至有哥哥。

她温柔地摸着江以眠的脸说：“但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是煜澄的替代品，从你在福利院叫我妈妈的那一刻，你就是我的儿。你是江以眠，是我妹妹来过这世上的证明。无论有没有找回煜澄，你永远都是江家的孩。”

但她偏偏忘了，人心是最不可估算的。

江以眠之前一直疑惑，杜锋导演为什么看着他的神时不时会掺夹着怀念。

合作的那么多导演中，江以眠最喜的导演是杜锋。

江以眠神惶然地望着冯文珠，片刻，他摇了摇：“我不知。”

他从杜锋第一次见面起，就有一天然的亲切，而且他能从杜锋上看到对电影无尽的，仿佛为了他的电影，可以抛弃一切。

虽然她刚刚才跟杜锋放了狠话，但杜锋毕竟是小眠的亲生父亲，如果小眠选择的是杜锋，她也无法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