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2/2)

“现在我想要把这个计划重新提起来。”

这听起来并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故事，讲故事的人表也算不上是愉快。但太宰治地呼了一气，脸上的表就像是在为那些选择死去的人到开心。

格瑞克里斯看了周围，对这个他倒是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只是说：“可我记得你之前说过，神秘学是没有办法理解污染的。”

他发自心地讨厌死亡并不算是真正结束的世界。让死掉的人都可以好好休息吧。他想，因为这个世界太糟糕了。

“是这样。那东西对我们来说就是没有办法解析的码，甚至一解析就会导致自系的失灵。但不代表我们真的拿它束手无策，那个时代更注重实用而不在乎背后的原理。”

领袖先生低看向自己：“看啊，污染奇怪地偏着这片土地上生的基因，那我们就放弃基因，变成无实的生命。不过这到底是自我毁灭还是逃离本就是很难分清的东西。”

格瑞克里斯茫然地眨眨睛。

有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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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有人接受了这个计划。因为他们虽然没有被污染，但本来就要因为各各样的疾病或者意外而死去，这计划能让他们继续延续自己的生命。这些人构成了计划最初的实验人员，其中很多都失败了。但还是有人成功，我算是其中的一个——不过现在梦境里只有我一个，他们早就自杀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浑雪白的领袖沉默了来，接着又说：

信息污染。这东西看上去恐怖，但对于这庞大、荒芜而又死寂的宇宙来说，想要侵染全还是太过于困难。这也是为什么它们总是想要取代降临地的生，他们需要别的力量来打破光速的限制。这是属于这个族的飞升的路。

领袖想了想，微笑着把双手背在后：“当时人类文明正在研究应对污染的方法，研究神秘学的人提了梦境上传的方向。我大概就是那个时代的产，你可以理解为我已经死了，但还在这里生活着。”

“甚至这也没什么用。”他用平静的语气说，“万一它们想换个味呢？毕竟那本质上是一串信息，理论上就连灵魂本也不过是可以被它们覆盖和读取的数据。而且人类自认为也不会被到这山穷尽的地步——你知的，信息在宇宙中传播的速度绝不会超过光速。他们只要带着还没有被污染的人类逃走就可以。他们觉得污染追不上他们的脚步。”

然而他兴得可能有早，因为一句话就让他重新皱起了眉。

因为浑雪白，站在那里就像是全被雪埋住的人类说：“于某宗教上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