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另谋(2/2)

但两人不理会豪生的反驳，令臣说：「姑且不论小莲姑娘的神状况，不如说小莲姑娘确实与查先生有关係，背后可能存在危害，这危害可能与军火有关，这么分析是否较为理？」

豪生吓得松开手，只得在令臣跟老莫四隻睛盯写违背心志的笔录，他细细咀嚼令臣方才说的话，似乎别有所谋。他疲劳了两日，加上衝击，思绪已无法正常运转，他本不知令臣和老莫拐来拐去的话语代表什么。

「说实话，我不敢妄定论，查力朱有足够的证明，但小莲姑娘没有。」令臣将视线移到正在泡茶的老莫上，他故意提音量，「但我相信莫警官有别于此的看法，对吧，莫警官。」

豪生虽然不敢全信令臣，但此时也只能寄望他。

他偷瞄着令臣，令臣目光闪烁，犹如定不移的北极星，接来只能倚靠令臣寻找方向。

「等等，为什么直接认定小莲小有神病，我不能认同！」

老莫拉了张椅坐到豪生旁边，用看不起喜怒的表说：「真寧愿世上的人都跟张豪生一样单纯，你这个人如果犯罪，肯定不好收拾。不对，你虽然藏的，但光没有祕密，只要愿意挖，总能找到一些东西。」

「莫警官，你的戏路很湛啊，这么争锋相对，也不见眨一。」令臣没回应豪生，而是与老莫枪战。

「这样吧，我大胆假设，只是假设，查先生真实分是以茶商作为掩饰的军火商，他的女儿想揭穿，却因患有神疾病无法顺畅表述，才闹这些事。」

「先不说穿不穿越，失不失踪，那位查先生有个有趣的传闻。十五年前，他曾涉嫌走私军火，当然，他以优良商人的分获得不起诉，事实上也没找任何对他不利的证据。」老莫啜了一茶，悠悠地说：「如果只有一次，那还好说，十年前跟八年前他又捲军火疑云，当然，国家是不会起诉一位没有污的老人。」

「演偶像剧哪？傻。快去写笔录，写得漂亮，不然你就要在这里过夜，明天直接走去旁边上班。」

「你要我承认小莲小……有神疾病吗？我、我怎么可能……」豪生没想到令臣最后还是臣服老莫，他握拳，表示绝不动笔。

「对，既然我们有共识，就先理前的麻烦。」

「我当然不相信……可是事实摆在前，我还能怎么办？」他想到令臣刚刚应对查力朱的反应，皱眉：「但你相信他们是父女不是吗？」

查力朱再次向眾人谢，拦了计程车携小莲回去。小莲车时，神不再充满戾气，悲怜的看了豪生最后一。

「为什么会捲，难他放茶的箱里刚好扫一把ak47？」令臣虚向前，听得兴趣富饶。

令臣跟老莫反相讥，豪生则是摸不着绪。老莫看了看左右，带着豪生去，令臣则跟在其后。方才的对话就像猜哑谜，每个人都知规则，只有豪生看得一愣一愣，完全置在外。

「莫警官，你自己也不相信，却想让小豪相信？你一直提到『查先生报案』对吧，就是说这之前本没有小莲姑娘的失踪报案，而是我跟小豪亮古董时，查先生才联想至此。」令臣双手合十，杵在拇指，「这不是写小说，也不该随意猜想，对吧？」

「就这样？」豪生觉得有些失望，这跟小莲一关联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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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生忍不住走了几步，对着计程车大喊：「小莲小，我会去看你的！」

「动作快，再不合，我把你带到刑事局的侦讯室慢慢折磨。」老莫喝。

「好了，你要在这里耗到什么时候，时光机也不等人的，如果小莲小错过回去的时机，你要负责任吗？」令臣用指尖敲了敲桌。

豪生忍不住悄声问令臣：「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老莫的意思是要把案针向军火，想藉小莲这条线破获一起潜伏许久的军火案。豪生还没明白过来，但令臣已经听知晓老莫话中真意，若是如此，转折未免太大。

「我向来不藏不掖。」令臣意有所指地说：「倒是大人也不必再卖关，我们洗耳恭听。」

「过奖过奖，哪比的上你两面三刀。」

令臣笑了笑，「小豪，照莫警官的期望写，别把事搞复杂了。」

「大概是吧。」老莫。「但别忘了，查先生有足够证据证明他与查小的血缘，只要他再送上神检定报告。」

豪生被骂得低低的，难以回嘴。

「小豪，这两天你跟小莲姑娘相最久，你觉得小莲姑娘是神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