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2)

或许这样也好，她想，保持这样只是看着的状态，不要再有什么变化。

多萝西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他们上，她担心的事发生了——果然不是什么夸赞的用词。

绝对不可以在这样的场合让其他人看笑话。一个完的妻，这是她需要履行的义务啊，多萝西对自己说。更何况……柯林也在这里呢。

“我可以加你们的谈话吗？”他的表看上去与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原本还在笑着的众人，都很快收敛了神。

敢转寻找，因为这样的动作定然不符合礼仪，她只能尽可能小心地缓慢转动珠，但并没有发现什么。

自己是否应该谢他？大概并不，他只是觉得自己的决定被人议论和质疑了，才到不满而已，和她没什么关系的。

直到他走近她才发现，那正是自己的丈夫。

她忽然发现在不知不觉中，自己的眶已经溢满泪。

顾不上可能被人发现自己的动作，她悄悄念了一个咒语去泪，重新站好。

“当然可以，”其中一个说，“我的天啊，兰卡斯特，真是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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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东西她已经看了很多遍了。那……柯林？

不是柯林。多萝西很轻易就注意到，柯林正在大厅的另一与人谈着，从他来的那一刻起，似乎就完全没有注意过她。

那些人接来说的话她都没有听到，她只是微微低去。

那束投在她上的目光，此时却似乎移开了。对方是找到了想要的答案吗？她有些不知所措，却发现此时一个人正大踏步走来。

多萝西决定不去想这些，把注意力集中到一些愉快的事上，比如大厅里华丽的装饰……或许可以给自己一些作画的灵。

“确实，而且我认为他本没必要这样！那些只有几十岁的人类……”另一个也附和着。

“兰卡斯特真是个傻！”一个说。

又一个了来打断了他们，“得不好看就算了，看上去啥也不懂的样。而且你们听说了吗？她的血统也不明……”

她听见几个自己不认识的人在议论着什么，注意到他们的谈话，只是因为他们似乎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当那个男人将骨节分明、略显苍白的大手伸向她，多萝西觉得自己的心张地快要来了。

此时多萝西被无数的思绪淹没，虽然她反复说服自己，她早就预料到了这可能，但这事发生在她上的时候，她还是很难接受……

然而直到宴会结束，众人开始离去，柯林都没有再看她一。当乐队开始演奏，她甚至没有——也不敢——跟柯林一支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