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奇怪的她(5/7)

利整个人摔在了地上，嘴里嘟哝着：“怎么……怎么死的？”他似乎不敢相信，这算什么回事？他再一次打量灵妖语，这个女人打扮妖媚，她到底是谁？

灵妖语淡淡地说：“老实说，她是被毒死的，你知一叫‘愚葱’的毒草吗？”

宾久利摇摇，想了想，喊：“肯定是季自成，肯定是他杀了绿绮。”说完泪涟涟，“季自成一直想要绿绮嫁给他，他是个不择手段的险小人，一定是他的。”

灵妖语呵呵一笑说：“你确定是他而不是你杀了绿绮吗？”

宾久利不断地摇着脑袋，颤巍巍地说：“不是我，肯定不是我，我和她吵架了，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见过她。”

“笑死，你以为仅凭你一张嘴说了就算吗？是你杀死了绿绮。绿绮就要嫁给季自成了，你怨恨她，你恨她选择有钱的富家公季自成而不是选择你这个一穷二白的小工仔。被最心的女人背叛，你能怎么办？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你毒死了她。”

“我没有，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宾久利都快被灵妖语疯了。

“你们家在云南乡有一个药铺，愚葱正好产自云南边陲，你说你不知愚葱这毒草，谁信呢？”

“我……我……是知……”

“那你告诉我，你把愚葱卖给谁了。”灵妖语心积虑也不过是为了话。

“我不知，我真不知那个人是谁。我没有看到他的脸，但他上有一奇怪的味，像是血腥味。”宾久利最后还是招了。灵妖语知自己没有白来，又说：“你自己好好想想清楚，绿绮死得冤，小心她回来找你。”宾久利浑打了一个激灵，呆呆地说：“不会的，不会的，她不会回来的，她不我，她一也不我。”灵妖语哈哈大笑起来，骂：“你真是个傻，也许绿绮是个杨的女人，但她心里一直有你。你难不知吗？她上着好几个男人送给她的心饰品，手镯、项链、戒指，无一不是值钱的玩意。你也送过她一只草编戒指吧！在里面算是最不值钱的。不起不值钱，但是它被绿绮在无名指上面。”灵妖语说完，宾久利已经泣不成声。

灵妖语伸手挠挠自己的发髻，冷冰冰地说：“明天酒醒了好好想想，凶手到底是谁？我还会来找你的。”说完嗒嗒嗒地踩着楼梯去了。

走到楼，只听噼里啪啦一阵响，加上一片惊呼，灵妖语嘴角扯一丝诡异的笑容，她知宾久利楼自杀了，低声说：“王八，你以为你死了，绿绮就会原谅你吗？”

“绿绮会原谅他的。”暗，苏画龄划了一火柴，火光一现，把叼在嘴边的刀牌香烟燃，他了一，扔掉没有燃尽的火柴梗，走向灵妖语。绿绮与宾久利之间的故事，他似乎早已打探清楚，这是一对苦命鸳鸯，一对到骨髓却因为质而无法在一起的侣。

“又是你。”灵妖语脸上略有讶异。

“血菩萨，听说过吗？”苏画龄问。

灵妖语摇摇说：“不知你说什么？”

“三个月前，如月酒楼老板娘官梅被发现死于家中，死者死于中毒，绣着火凤凰，间卡着一枚血玉菩萨。半个月前，知名际柳如霜死于黄浦江江上的一艘船里，死法如上。接着便是死于东方大舞厅的舞女绿绮。死亡还会延续，这是一个名为‘杀人菩萨’的诅咒，你听说过吗？”

灵妖语呵呵一笑：“关我事。”

“这三起案，你都在谋杀现场现过。”苏画龄肯定地说。调查血菩萨杀人案的时候，灵妖语确实让他印象刻，也正因如此，他才会想方设法盯着灵妖语的一举一动。

“没有这回事。”灵妖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