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死亡舞会(5/7)

艾心疯言疯语，一刻停不来。谢天赐看不去了，一把将艾心抓起来带舞厅，再一把将艾心摁在舞厅外的墙上，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知这里会死人？是不是你策划的？你是主谋，对不对？你就是血菩萨，对不对？你不是主谋的话怎么知有人行凶？你疯疯癫癫的到底怎么回事？你这个疯女人，你都快把我整疯了。”他抓狂无比，心烦意。艾心不停地摇，表示这事和自己没关系，谢天赐怎么会相信呢？这一切太突然，太匪夷所思了，他的心无法相信艾心是清白的。他还想继续拷问，然艾心浑发抖，鼻还血了，见此可怜状，他松开她掏手帕递过去：“你鼻血了。”

艾心却使尽全力推开他，风似的嚷：“我时间不多了，时间不多了。”说完疯了一般跑楼去。

谢天赐直接愣在当场。

苏画龄冷笑一声从一隅走来，谢天赐白了他一：“你什么时候来的？”再看他穿着一恶鬼的装扮，想必早已潜“死亡舞会”。苏画龄走到谢天赐面前，说：“我以为我能阻止，看来我太天真了。”说完走舞厅，来到尸前伸手拿起章明慈左手看了一手背，有两血痕，且还在滴血。谢天赐低看了一，血痕的形状呈逆十字，这使得他有惊讶：“这不是那个连环杀手的标志吗？”

“不错，逆十字杀手，我追查他快两年了。”苏画龄有落寞地说。

“这个连环杀手不是有一段时间没作案了吗？”谢天赐问。

苏画龄冷笑：“逆十字杀手，作案手法诡异，擅各暗杀、毒杀，来无影去无踪，杀人之时会在死者左手手背刻上逆十字图案，这是一个很有特与个的杀手。两年来，银行家崔思久、报人陶究苏、青帮堂主杜老五、大学教授文典等一人，足足三十七人，均离奇死于他手。章明慈死得悄无声息，如泥，毫无外伤，如同猝死，十足的逆十字风格。”

“我听你说过，逆十字杀手杀人从不会当场手，而是提前杀人，不会留任何蛛丝迹。这个章明慈想必早就被逆十字杀手给盯上了，吃逆十字杀手为他准备的毒药。这个杀手不简单呢，只是这跟血菩萨有何关系？”谢天赐不解地说。

苏画龄叹一声：“老谢，逆十字杀手与血菩萨有何关系，我会查一查。看你这么倒霉，屋漏偏逢连雨，只怕你要有血光之灾呀！近来行，小心吧！”

“你何时鼓捣算命这玩意？”谢天赐觉得好笑，但他认为苏画龄说得很有理，事只怕没有那么简单，死亡既然已经开始，只怕就不会那么快结束。

“我是为你好，算了，不说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去。”苏画龄说完转而去。

望着苏画龄扬而去的背影，谢天赐叹了一气，事到如今，血案不断，麻烦不止，他也只能靠苏画龄这位老朋友了。

百乐门门，电影大亨季世林的儿季自成搂着一个穿绣旗袍的女人趔趄着走来，女人嘴里唠唠叨叨，埋怨不断，只怪季自成喝得太多了。来后，他还不忘扶着女人当街吐了一番。吐完之后，他找到季家的车，指着车叫女人扶他过去。来到车前，他掏钥匙躁地将车门打开，发现车居然坐着一个装扮妖媚、妆艳丽的漂亮女人。他冲车女人呵呵一笑，扶着他的女人来气了，骂：“原来已经有了一只小狐狸，你个浑，死一边去吧！老娘也不是没人要。”她把季自成推在车上，气愤地跑了。季自成招手想叫回，车里淡定坐着的灵妖语笑：“怎么？舍不得她？我比不上她吗？那女人得不咋样，季公味真重。”

季自成瞄着灵妖语，觉得这女人称得上国天香，这是遇仙女了。他这更乐了，兴致地钻车。上车之后，又是一番呕吐，灵妖语笑：“喝了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