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死亡舞会(7/7)

站着。他们嘴里着大烟，一个个仙死，好不快活。完大烟，几个男人围着女人尽调戏，你摸我抓，女人笑嘻嘻地推挡着。几人玩得正心，一个影慢慢靠近他们，影越来越清晰，其中一个男人发觉，骂了一句：“谁？快给老来，扫了老的兴，不想活了吗？”缓缓而的灵妖语现，跨着一双血红的跟鞋嗒嗒嗒走近他们。她今晚穿着一件短袖低领大红旗袍，梳着的发髻，脸上画着妆，不可言。

见到如此妖娆动人的灵妖语，男人们声音变得和气不少，其中一个温声笑：“哟！原来是个人儿，这可好了，咱们兄弟人多，女人只有一个，还担心不够分。”他说完，那伙人无一不哈哈大笑。灵妖语表冷淡，走到几个人面前，僵着的脸朝女人看去，仔细地看了看那个落魄的女人，然后满意地笑了笑。那几个氓相貌的男人笑嘻嘻地上来把灵妖语围起来，她不为所动，而是对那女人说：“你叫红莲？”女人不解地看着灵妖语，心想自己本没有见过她，她怎么会知自己的名字？那女人知事不对，立教唆边的几个男人说：“包爷，你们几个怎么了？平时对老娘手脚一个个急得像个猴，现在人家主动送上门来，一个个怎么都傻了？”

几个男人被那女人一说，脸上挂不住，一个个饿虎扑般往灵妖语上扑来，心一起，一拥而上，哪知灵妖语一个裙底莲开，一招连环踢便将这几个大汉踢倒在地。连环脚，脚脚击中要害，疼得这些男人哇哇大哭，本直不起板来。女人看到灵妖语是个厉害角，转就跑。

灵妖语哪里给她逃跑的机会，看她拐一条黑巷里，追上去。巷，女人才发现是一条死巷，无路可走，最后被灵妖语一个角落。灵妖语挡住女人去路，了一烟，了几，舒缓了一心。女人突然笑了几声，说：“给我来一。”灵妖语把整包烟都扔给她，女人哆嗦着掏一燃。灵妖语没说话，两人着烟，最终女人发话了：“你怎么认识的我？”

“你认识东方舞厅的绿绮吗？”灵妖语问。

女人，灵妖语冷笑：“看来你就是红莲，总算是找到你了。”

“绿绮？”红莲算是明白过来，“关于绿绮的事我什么也不知。”

“我都没问你什么，你这算不算不打自招？”

“总之我一个字也不会告诉你。”红莲虽然很害怕，但还是持自己的说辞。灵妖语呵呵一笑，伸手把红莲脸上的发拨开，看着她丽的脸庞说：“你也算风光过，怎么搞成这副德行？一个有机会嫁豪门的舞女沦落成街女，你甘心吗？”红莲冷哼一声说：“为了保命，我再怎么样都可以，你放心，我很快就会离开上海。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以前没有见过你，你怎么会这么关心绿绮？”

“瞧你这话，看来你知不少东西，早找到你就好了。至于我和绿绮什么关系，你有空去问问绿绮吧！”灵妖语说完，红莲瞪大睛叫：“绿绮不是死了吗？我什么都不知，你要相信我。”灵妖语一面笑一面将托着红莲的手移到后脑勺，一把将她的脑袋摁在地上。红莲挣扎着叫：“我不知，我什么都不知。”灵妖语把嘴上的香烟拿来对着红莲的珠晃了晃说：“怎么样？睛不打算要了吗？”

“不能说，我真不能说，说了我会死得更惨。”红莲吓得脸惨白，泪汪汪往外。灵妖语也不再废话，将烟直戳在红莲的脸上，红莲惨叫。灵妖语把烟又放到嘴里了几，说：“蘸着人血的烟，味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