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瓮人尸(2/6)

殷至刚继续说：“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至于谁是血菩萨，你们把一千个大洋拿来，我自然会告诉你们答案。”

“你倒是真，我欣赏你这。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窃师不能信。你好歹也是一大队，千万别让这些骗给忽悠了。”苏画龄提醒，他知钟二筒最近想跟那些窃师学什么窃法窃功。钟二筒呵呵笑：“我的私事你就别了。”

钟二筒这时候说：“我把案说给殷大师听了，大师似乎知什么。”

“帮你破案可以，不过你们得付钱给我，不多不少，一千块大洋。”殷至刚脸厚得不行，竖起一手指对苏画龄说。

“地藏？呵呵，看来你们就快查来了。”殷至刚的话让苏画龄一愣。

“真能演。”苏画龄骂了一句跟着钟二筒屋。钟夫人端了桂糕与茶来招呼苏画龄。喝着茶，钟二筒问：“第一次来我家吧？”苏画龄，他与钟二筒关系不温不火，之前从未来过。钟二筒笑：“你小看着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但也有那么一本事。虽说我看你不，但是，私是私，公是公，我总不能一直把你看扁。”

苏画龄尴尬，哈哈笑：“大师果真中人。你要是能提供线索，区区一千块大洋，本不是问题。你要是骗了我们，我保证你辈将会在监牢里度过。”钟二筒瞪了一苏画龄，苏画龄低声跟钟二筒说：“这钱，你先从局里申请，万事由我担着。”钟二筒啼笑皆非，不再说什么。殷至刚冷哼一声说：“这小事，我还不至于骗你们。你们所追查的血菩萨，与我有一面之缘，这已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来到钟二筒家院，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穿着一件灰褂手持一把银的剑腾挪闪动着，像是某位江湖大侠练习晨功。不用问，苏画龄便猜得这正是豢养在钟二筒家的窃法师，他也不客气，大步上前说：“我叫苏画龄，钟队的手，不知阁贵姓？”白老眯着运着剑，完全没有把他放在里，只顾修炼自己的功夫。苏画龄恼怒不已，钟二筒拉着他说：“你别急，等大师练完了功，咱们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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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问问你，在你们窃师这一脉，有没有关于‘地藏’二字的符箓？”苏画龄受不了殷至刚的派，他想早把自己的问题问完，然后走人。

“凤凰泣血，菩萨断，这是窃功的秘诀而非那个什么云游和尚的传说。修炼窃功的人达到一定层次后，需要人血，夺人魂，用别人的血与魂来提升自己的修行。菩萨，凤凰缠，以血玉菩萨拘禁他人之魂来养护。完成这个层次之后，修行者会另外一个层次，那便是亡魂瓮，腐沐。修行者用禁咒灵符将死者的魂封印在瓮，然后瓮装腐尸，尸化为腐，再用腐沐浴。”殷至刚慢慢悠悠地说着，苏画龄、钟二筒两人听得一雾。

“殷大师，你继续说。”钟二筒在一旁促。殷至刚故意放慢嗓门，无非是没有见到大洋，见钱开的他怎会轻易说自己所知的东西呢？钟二筒促他，他想了想，吊人胃地说：“你们见到的地藏字样的符箓，在我们这一派里叫作‘地藏颂灵符’。至于啥用途，我不方便说，我们毕竟是有规矩的人。不瞒你们说，血菩萨的确是我们这一门的人，只是他走火了。他这个人诡计多端，想找到他，恐怕没那么容易。”

“他到底是谁？”苏画龄问。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窃师说修了窃法，青永驻，生不老，滋壮，包治百病，这都是话，除了呆瓜，谁会信呢？你瞧瞧外面那老，把自己整得跟庙里的老神仙似的，要我说就是心里有病，个普通人多好。”苏画龄念叨着。钟二筒哪能听得去，走大堂去招呼白发老。一刻钟后便带着老来。老装模作样地坐在苏画龄边说：“在殷至刚，听钟队说，你找我有事。”

后带他离开。

“这件案难不成与窃师有关？”苏画龄心里嘀咕着，奇怪现象表明，血菩萨杀人确实与常人不同，如果与诡异的窃师联系在一起，这倒也说得通。

苏画龄抿嘴一笑，“要是大师能帮助我们破案，这再好不过了。”

“瞧你这话说得，这不都是《唐传奇》里的故事吗？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