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瓮人尸(3/6)

信呢？”苏画龄不以为然。

“你会相信的。”殷至刚冷笑着。

苏画龄伸了裂的嘴说：“窃师的把戏还真不少。对了，我有个问题问问你，你认识一位额上着瘤的窃师吗？”

“嘿嘿，你想我的话。”殷至刚发现了苏画龄的小聪明。

“你……”苏画龄有些生气了。

殷至刚嘿嘿笑：“苏画龄，血菩萨这个案，看来你也查得七七八八了。这件事告诉你也无妨，修习窃功的至境界便是脑生菩萨。古书有云，仙留额，羽化成神。我能说的也只有这么多，把钱拿到我面前来，我会老老实实地把半段说完。”

“知不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苏画龄怒，殷至刚的说法尽诡谲，但他没法不相信。殷至刚在他面前太淡定了，完全是一副胜券在握的孤傲表。别的不说，只怕殷至刚真的知“血菩萨”是谁。只是殷至刚见钱开的傲慢态度，令他极为不。

“你们把我抓起来也没用，不见钱，我是不会说的。”殷至刚毫不畏惧地说。

苏画龄冷笑：“听你的说法，没准你就是凶手。”

“我是不是血菩萨，你们心知肚明。”殷至刚端起茶轻轻呷了一。看他稳如泰山的样，苏画龄急不可待，但又不能拿他怎么样。苏画龄将钟二筒拉过来说：“你觉得怎么样？靠得住吗？要不你回局里申请一千块大洋。”钟二筒有犹豫。殷至刚摸着自己一的白发说：“若想破案，还得靠我，要不然还会死人。血菩萨已经疯了，他若不死，不知会有多少人成为他的刀亡魂。”他是在刺激苏画龄、钟二筒二人。苏画龄火冒三丈，好不容易找到线索，偏偏卡在了钱上。

殷至刚说得是，苏画龄已然相信他知真凶。钟二筒还在犹豫，殷至刚继续笑：“再赏你们一个线索，静安寺路138号有个楚家荒宅，你们去那儿，或许能……”说到这，也不知为何，他嘴角突然一丝血迹。

“殷大师，你的嘴血了。”钟二筒惊惶地指着殷至刚的嘴角叫。殷至刚意识伸手摸了摸嘴角，然后呕吐，一黑血来。苏画龄和钟二筒不知所措。殷至刚惨叫一声站起来，想说什么，嘴被堵住了，什么也说不。殷至刚捂着心瞪着二人，晃了晃，然后倒了。钟二筒一探殷至刚的鼻息，没有气了。苏画龄走过去端起殷至刚的茶杯看了一，说：“难茶里有毒吗？我刚刚也喝了，怎么没事？”说完喝了一殷至刚喝过的茶。

“苏画龄，你别来。”钟二筒急了。

苏画龄摆摆手说：“放心，茶里没毒，看况，早就有人向殷至刚毒手了，只是他没有发现罢了。殷至刚知那么多事，可惜了。他的卧室在哪儿？带我去瞧瞧。我想他一定跟血菩萨见过面了。”

两人来到殷至刚的房间，苏画龄转了一圈，然后叫钟二筒把殷至刚的包袱拿过来。殷至刚死了，苏画龄毫无忌讳地将包袱打开，里面装着不少门法，铃铛、铜钹、黄符、五纸等等。除此之外，只剩殷至刚的两袍。苏画龄有急了，甩了甩包袱，结果掉一张旧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