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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神神鬼鬼之类的。”

看着那被当置柜的冰箱：“次可以试试看，冬天喝着会比冷舒服。”

“都没开过火吗？平常吃饭都怎么解决的？”温白好奇。

在余齐大致指引，温白研究了一厨房各个柜的布局，很快在消毒柜最里侧的位置，找到了掉在隙里的电源线。

“我以前不信，现在信了。”

接了，烧满一壶，把壶过一遍后，温白又从微波炉上拿一小个茶包。

说到熟悉的话题，再加上厨房氤氲的气，余齐最后一张都在了那茶香里。

“不冷吗？”冬日靠续命的温白说。

余齐摇了摇：“……麻烦。”

方便是很方便，但……

茶包也一样，完全没开封。

余齐：“学校有堂，周末回家也只能住一个晚上，基本不用。”

“嗯。”

“哦。”余齐。

“还是周六午放假，周日中午回校？”

“不是，只是给新壶去去味。”

温白没答，只问：“你信这些吗？”

气一蒸，厨房难得多了生活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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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齐：“嗯。”

“直接煮吗？”余齐还是第一次见这泡茶的方式。

茶香飘了满厨房，听到最后那句“不麻烦”，余齐才知原来这人找这些东西，不是为了烧喝的，只是想给这壶“开开新”，因为他……嫌麻烦。

果然是被文曲选中的“天选之”，温白觉得如果他在这个年纪，遇到这事，可能远不会有这孩这么淡定。

从温白读书时候起，附中三就这个作息，想不到他都大学毕业，还是这样。

“不喜喝？”

厨房其实并不空，大到微波炉、锅、电饭煲，小到一些碗筷，应有尽有，只是都没什么使用过的痕迹。

温白：“……”

煮上第二壶，温白把茶包扔了去。

“泡半个多小时，然后把里的茶叶和倒掉，以后要用的时候，直接烧就好。”

温白笑了。

“还好，”余齐一板一回答，可能是觉得话说得太了些，又象征地补了一句，“冰箱我没电，不会冷。”

温白靠在比他腰际稍低一些的厨台上，还有些惊讶：“这么说，这是你第一次遇到这事？”

壶往外冒着气，从壶和盖不太严实的壶盖四周往外溢着，由疾向缓，最后贴在冰凉的窗上，凝成珠来。

他忽然说了一句：“学，你是那方面的工作的吗？”

“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