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3/3)

“督主什么……”

谢无不开，又揭她的裙。她一声惊叫，猛地向角落里缩去。烈的惊恐激得四年前的噩梦涌上心，温疏眉脑中一片空白，顾不得其他，只想跑。

于是便见她缩至角落僵了一僵，忽而猛地弹起，挣向床边。

谢无淡看着她，待她站稳，将一伸。

“啊……”脚一跘，温疏眉一个趔趄，慌忙伸手撑地。但谢无右手一伸，在她及地面之间拎住了她的后领。

再伸左手，他不理她的挣扎，把她圈到了上。

“督……督主……”她周颤抖的愈发厉害，的声音听上去快哭了，“督主……饶了我吧……我……我不会……”

谢无勾笑：“不会什么？”

温疏眉心如麻，一些不堪目的画面在脑海里动了起来。因为她对那些事只是一知半解，那些画面都不太真切，还是扰得她双颊。

“我……我不会……”她如鲠在，僵坐在他怀里，半天才挤几个字，用了个比较委婉的说法，“不会侍奉……”

亏她这个时候都还死死闭着。弥漫来的泪珠挂在羽睫之间，可怜兮兮的。

谢无闲闲地抬手一碰，泪珠来，划过雪腮，淌一条痕。

他终于大发慈悲地告诉她：“我穿衣服了。”

“……”温疏眉愣了愣，小心地将帘抬了个。目光所及之确实是白的中衣，她才敢将睛完全睁开。

接着她便转过，明眸中还洇着些意，汪汪地望着他：“督主故意吓我？”

“是啊。”谢无扯扯嘴角，蓦一转，将她撂回床上，抬手就又往她的中裙上去。

温疏眉还想拦，但他一手捉住了她的一双手腕，死死攥着，另一手轻巧地将中裙揭了开来。

她双局促地缩着，他不理会，揭起她一边的脚。

揭至半截，他就看见了膝的淤青，又去揭另一边。

两侧的淤青都看见了，他才松了她的手腕，打量着她：“哪来的伤？”

“闲逛时摔了一。”温疏眉低避开他的睛，小声嗫嚅。

谢无乜了立在门边的孙旭，孙旭会意，无声地退房外。他径自起，走到五斗柜前拉开屉，摸了盒药膏，又折回来。

他坐到床边，拧开瓷盖，修的手指沾了药膏来。看着她一时想躲又生生克制住了，双僵地平放在那儿，只那双汪汪的大睛眨眨，带着几分意外望着他。

谢无笑了声，好似对她的乖觉很满意。沾有药膏的手指落在她白皙光洁膝，他不不慢地开：“小眉，府里有条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