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篝火(2/4)

718把据说是“腌”好的整齐地穿在一木签上，刷一层蜂再撒上佐料粉，架在火上，让窜起的火苗若有若无地舐。你盯着他染上淡橙火光的侧脸，问：“现在能否告诉我你在沙盘对战中最后了什么？”

被雷劈炸开的雪堆，嘶声尖叫着奋力扑棱，羽纷飞不停。718迅速起钻  木丛捉住那两只鸟，稍一用力扼断了它们丽的脖颈，随后把这两被木箭穿在一起的鸟尸扔给你，说：“麻烦您先拿着，我去找些调料。”

“找指挥舰的坐标打掉就行。”他转动着树枝，让每一块均匀地受，谈到战，语气依旧轻描淡写。他告诉你他指挥过许多作战，与联盟中大分族群有过小规模战经验，其中最好理的反而是艾伯特军队，并不是指战斗力低，钢铁军队与最先的科技在整个宇宙所向披靡，几乎不可能正面取胜，但士兵完全依赖指挥舰的调，像一台密仪，一旦开关键就骤然变成死。不像有些族群的士兵，脑袋被削掉一半还能起来咬人。

他让块在清里泡了一个多标准时，当你询问原因时他又抛了一个你不能理解的概念“腌制去腥”。期间他把一些植的叶和粒剥来细细磨碎，找来树枝在河滩边升起火，在吡呲跃着火星的火苗边用石块搭起一个架。你也靠过去坐在他边，近距离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你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觉得自己该提醒一：“这两只鸟早已经死了。”实际上718的每个步骤都足够杀死这鸟一次，你不明白他反复行的目的，在你的信息库里这鸟并不是什么生命顽的辐变异生，不需要他这样大动戈地毁尸拆。

718只是轻轻嗯了声，手残忍地分尸肢解着，神看上去却颇为轻松：“我知。”

你沉默地盯着摇曳的火苗。确实如此，艾伯特人就像某原石，折着光璀璨不可直视，但只要有人愿意捧起来注视，就会发现这石透明无污，一就能望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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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8眨眨，微笑着回答你：“会影响。”

你觉得这很浪费。鸟上的每一寸都可以转化成能量与养分，如果只因为这个模糊不清的概念就随手遗弃一大分，整只鸟的利用率就会变得相当低，宇宙贫乏的资源经不起这样奢侈的挥霍，难怪01一定要推广营养剂替代传统品。718看了你一似乎猜了你的所思所想，有无奈的笑容：“在虚拟环境里别太较真了吧？”

他把每个零件上的质净地剔来，又以刀尖挑去里的缔结组织和膏状的淡黄脂肪，把每块变成齐整的玉石块。最后找到一个带凹槽的岩石，盛上清和佐料，将一块块摆去。你困惑地盯着被他遗弃的骨与各组织，思索了片刻无果后才声问：“这些东西为什么不要了？”

718回答：“扰指令信号。那次算是比较好运，猜了信号频段。”

你拨着鸟僵垂的脑袋，觉得这两大问号形的尸是你现在全想法的写照。

他理净了鸟，两只鸟在他手中变成光洁白的血纹玉质饰品，然后直接用手指划开鸟腹，像掰石榴果粒一样把脏净净地摘来。又用石片卡每一骨的接隙，划断相连的与腱肌，轻巧地一扭一撬，完整的骨架像一颗颗拆掉螺丝的机，分开成大小不一的零件，每个零件上附着着渗血的质。每个步骤都需要经过清洗。

“后方战场呢？”你接着问，“我的军队失控了。”

之后的几个标准时里，你就这样捧着两鸟的尸，缩在木丛里盯着718来来回回过来许多植，灯芯草，盐胡果，小粒蛇纹枝，最后还不知从哪里整来了半块还淌着的空蜂巢。等到他终于找齐了所谓的“料”，才接过鸟的尸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