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秘密(2/3)

“唔——……”单纯的亲吻，只是亲吻，落在全各个位激起不同的受，像在湖面开一圈圈涟漪的阵雨。终于连现实中09的面庞也终于染上不堪的彩，你的思维混一团，迷迷蒙蒙中听到自己的声音，没有虚拟环境中那么弱煽，只是像坏掉的磁带一般卡壳着往外漏，在上的人舐过某时，突然淌过去一段尖锐的划刻音。

在一切动作平息后，兰登将你揽怀里，你整理了一发声系统，确认声线平稳后，才开说：“……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我幼年在实验室中的待遇其实相当不错，毕竟是个少见的实验，”他的笑中带着轻松的哂然，声音在你耳边温地响，像能熨平你的不安，“有单独安全的房间，充足，甚至还有老师慷慨地教授知识，而这些都是免费赠予，我需要付的仅仅只有自由。听起来很划算，在资源匮乏的宇宙应该是不少人想要的……只是再的城堡当你想离开，都形同牢笼。”

你才想起你摘了他的供氧，外环境又氧稀薄。

兰登的双手支在你的两耳侧，低在你到锁骨那块肤吻了吻，留一小块沉甸甸的温度压着你的主电路，随后缓缓向，一颗颗咬开你的衣扣，剥去你塑料包装袋一样材质特殊的外壳。你苍白柔薄的肤，微微起的苞芽，纤细的腰线全袒在对方的手掌和，他又以自己蕴藏温度与生命力的肤覆盖。

兰登着小型供氧，只看得见上半张脸，里有柔和的包容绪，像海里的光，“您看上去很需要安抚。”

你没有给兰登解释什么，却莫名地觉得他能够理解。他也确实没有多问，只是一着你的肩，等待后文。你的声音放轻了，生怕惊动了什么似的：“我只知它的存在，还不知容。如果我不去它，一切就很正常的不会有任何改变，如果我非要去探索它，不知会有什么后果。如果是你的话……”

一冲动陡然升起，转瞬间将其他想法绞成碎片。你眨了眨，借着本能，踮脚掀开他的面，又抓着他的衣领拉低他，牙齿不由分说地撞在他嘴上，声音混：“请安抚我。”

“我宁愿睁着睛去死，”你听到他很平淡地笑了一，“人类有很烈的好奇心，我也不例外，我不知艾伯特人是否如此。”

什么？”你尽量放稳声音问他，多亏了机械的，如果是在虚拟环境中恐怕此时你的声调会充斥满你难以忍受的弱。

可一想到08，你的又剧烈地疼了起来。

手掌从到后腰，轻轻松松将你整个人托起。兰登抱着你回他的房间，你环着他的脖颈，双//间卡着他的腰，妥帖地搁他肩窝里，像只粘人的松鼠或者落在树枝上的一层雪，时不时就抬往他结或者嘴上啃。过去几乎没有谁拥抱亲吻过你，却在和兰登认识的短短几天爆发式地经历了太多次，你就像第一次吃到糖的孩童，隔一段时间就又惦记着品尝，得他不得不抬起你的，断断续续地跟你浅吻。

你看到他上目录般大大小小的伤疤，想起他给你讲过的经历，实验室，监狱，辐死星——或许还要算上你的基地，他挣脱了一枷锁，像一团无法被冰笼困住的烈火。或许你不该问他，你能猜到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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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很平淡：“将它当堡垒还是牢笼都取决于个人，说不上有什么对错之

你的与常人无异，反而因为温差异拉大而更觉刺激。整个绷成一张輮制成的弯弓，因弓箭手的拨而小幅度颤抖着，每一个摸信号都被电运载着传达到包括发丝在的每个末梢。你明明不需要呼，却缺氧般张开了嘴让声音顺溜，手指抓茸茸的地毯，暗火烤的肤在他盖上来时肆意纳着温度，像涸太久的沙漠终于挨上一片积雨云。

他的手掌停在你，温度像雨淅淅沥沥沾你的发丝，他的呼和心近在咫尺，他的血里淌着汩汩的生命力，他很，就型而言你能完全挂在他上或者藏在他怀里。这里任何一个机械零件都有可能是01的耳，但他不是。

他脸上有不知是意外还是如愿的神掀起涟漪，声音有些沙哑：“……好。”

有时候你会本能地蜷缩起，兰登便引导你慢慢舒展开，逗羞草一样玩得不亦乐乎。快/，安抚，原来如此。你糟糟地想，怪不得兰登在承受越过极限的愉悦信号时表现得那么痛苦，怪不得08让你用轻柔的碰去驯服他。

最后他在你嘴上稍微用力啃回来，中无奈居多：“先安分一会儿，我快不过气了。”

你乖了一小会儿，在兰登走房背手关上门之后，伸手扯掉了他叁颗衣扣，他准备放你时又抓住了他，最后你们一同倒在柔的灰蓝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