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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我还要谢你，那次去让我遇上了红雀。”

“你……”

霜月双手掩面，肩膀微微颤动着。白鲤沉默了片刻，似是在回想什么，随后偏摇：“不，我不是被你骗去的，是我自己选的，是我自己想要去看看，正好你给我指了路。”

“你……你究竟有没有想起来……有一次我就想试试那不准墙的禁令是不是真的，被抓了是不是真的会受那些骇人的刑罚……我自己不敢去，就骗你去帮我买零嘴，说我去过一次，一事也没有，还把我发现的守卫盲区指给你看……”

“聆月被选暗桩的孩是不可去见人的，包括你我。我从小就一直都想从那墙之中去，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可是……我害了你那么多次……我当时还觉得自己聪明，可是渐渐的，心里面就被负罪填满了，我以为我能无视……直到接到你死讯的那一天……我……我……还好你还活着，我还有个求的原谅的机会……”

走后，就留了白鲤与霜月二人相视无言，半晌后还是霜月先开了，怯怯地问：“表兄……你不恨我吗？”

你是本家的孩，还算心善，你拜托我的时候我只是想着，若是被发现，你肯定不敢承认我也无法揭发，但你至少会为我求几句。我这个外家孩的命不值钱，但你是家，又受辈们喜，说的话用，我应当不至于死。”

白鲤看着那名穿的破破烂烂的少年十分神气地一叉腰，说：“你迷路了？这片地方我熟，给我买只烧，我给你带二十里的路。”

“那时年少轻狂，觉得学堂上展现来都是假的，都只是辈们想让我们看到的，并不真实。我记得，那时我总喜坐在偏亭旁的石阶上，望着天空发呆，心里想的全都是要从那里去，验一自由的觉。

霜月自责了多年的心结猛然被打开，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白鲤却仿佛陷了回忆，嘴角挂上了满足的笑意。

白鲤答的毫不犹豫，让霜月着实怔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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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说要替你把风，结果却是你走后我害怕被发现被认定为你的共犯，悄悄溜了……谁知你竟去了三天才被人找回来……我说好了了事我会揽在我上，你被责问时我却不敢声，只在事后辈们气消了才借着本家孩的份求了两句，让你好歹没被打死……”

“没有。”

“我记得。”

霜月说着声音竟有些哽咽，白鲤却依旧平淡地答：“你何曾害过我？”

但去就会没命。

白鲤的目光不自觉地望向天边。

“可……那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