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矫枉过正(3/3)

糙的木，心不在焉地远眺肇陵城。

斓丹看了他一，见原本光芒四的人这般沮丧，心不由得了，轻声问：“你……怎么了？”她本想说你还没好？又觉得不太合适，只得胡问了句。

申屠锐半天才眨了眨，木然地说：“为什么接受？”

“啊？”斓丹一时没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

申屠锐的动了动，不屑地看了她手里的雪屠苏。

斓丹有些暗悔，追得急，竟然一直抓着。虽然他刚才在房里，果然都听去了。

“多个喜你的人，多一个机会，也是个可以利用的力量，是吗？”他又把转过去，远眺城郭。

斓丹垂，他能看穿人心里最暗的打算，她并不惊奇。

他冷笑一声，讽刺：“你是不是还盘算着，或许将来哪一天，你又落难了，他也能像我一样，突然冒来，成了你的‘救命恩人’？”

她并不打算隐瞒，似乎一直以来，她和申屠锐的谈方式一直就是这样开诚布公，至少是她的心事，对他来说，就像贴在城墙上的告示。

“嗯。”她诚实地。

申屠锐像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一样，满脸嘲讽和不屑，鼻重重“哼”了一声。

“才见了一面，认识了两天，你就觉得他能救你于火？”

斓丹被他的语气惹得有些生气，反问：“那你又见了我几面，认识我多久？”

申屠锐一愣，撇了撇嘴没说话。

“不是你总笑我傻，要我变聪明儿吗？我接受苏易明的慕，为自己多留一条后路，难不对吗？你一路对各府各县的官员勾勾搭搭，不也是这样吗？斓凰对你，不也是这样吗？”她的声调逐渐上去，背越越直，问到最后一句，人差站起来。

申屠锐还是懒散地靠着冷笑，“让你见识骗术，了解骗术，是为了让你有本事识破，别再上当了，谁让你去行骗了？”

斓丹被这句话一戳中罩门，人瘪了去。

是的，她也意识到了，她对苏易明的算计，和当初申屠铖对她是一样的。申屠铖伤害了她，如果她变得有能力，在心里最暗的地方，她也想那样去伤害别人。

“我知你心冷过。”申屠锐的语气和了些，“有些人心冷了就再也不起来，有些人不一样，心始终是的，被寒了多少次，始终还是的。”他看向她，“你觉得，你是哪人？”

斓丹鼻一酸，泪毫无防备地涌来，她觉得这样哭很丢人，可又忍不住，于是脆双手捂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