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0章 送君离开(2/2)

“当日陛一圣旨，夺去我的相公。我忍了来。虽然事后朝廷给了我足够的弥补，但是依旧让我没了相公。这件事我认了，不代表我心里没气。如今朝廷又要夺走我义女的相公，让我镇北城再次失去一个女婿，这个我忍不了！陛为了偏袒儿，已经不顾公。拿一堆证据放在那里，他也看一。而你，却在助纣为，帮着陛杀我的人，削我的力？”

袁不破无奈地苦笑。“安定……那是新君该疼的事，不是我能心的问题。着我的想法，那时候我已经死了，便不了那许多。如今……凤侯既然已经决定走上这条路，咱们注定就不是一条路上的人。请凤侯动手，给我个痛快。”

“所以你们是阉竖之，不是臣之。”凤扬琴反驳：“这个大周是陛的，但是也不能由着他的心意来。我们忠于大周，永远不会生篡逆取代之心，不代表事事都要合他心意，你明白么？我们只是臣，不是仆从，不会看人的脸度日。他想要把天传给太，这不是臣该涉的事。可是如果这位储君要对我们手，我镇北城也不是伸脖挨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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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我说过，而且我也始终守。若非如此，我便不会自己一个人来晋州。”

袁不破：“陛旨意里的意思，凤侯也是明白的。我如何看不懂？很多事陛不方便，只有我来。我知这会让你们恨我，可是总好过你们恨陛。原本以为，只要羽灵离开，就怎么样都好。”

凤扬琴摇摇。

“你错了。我的剑不会斩朝廷的监军，也不会斩自己的袍泽。你只是陛的忠犬，而非臣贼，杀你于义不和。你走吧，去京师见驾，把所见所闻，对陛说个清楚。我凤扬琴是不是反贼，他心里有数。安定是我杀的，我会去京师给他一个待。”

她的凤目一寒。

“凤侯……袁不破从不曾想过背叛你。”

度决。“镇北城能有今天，与陛的关照密不可分。凤侯也说过，镇北哪怕带甲百万，也是朝廷的藩屏。”

“袁公公，你该知我这个人。决定的事，就不会随便改变。你只去，把这些话对陛说，将来你我如何相，都是命数。若是白刃相向，袁公公只放手施为，凤某也不会手留。安，给袁公公准备脚力，送他走！”

“安定呢？你就没想过，纵容这恶虎，又是个什么结果？”

“既然侯爷依旧要忠臣，便该当知，何者为忠？我是个仆，不懂得许多理，但是前辈跟我讲过。陛要什么，你就要帮他完成。陛不知怎么的，你要替陛想。陛想不来的，你帮他到，这便是忠臣！至于陛该不该那样，那不是我们该项的事，我们只负责，不负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