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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人去了路边的烧烤摊，张羡鱼了烤串，罗丹青却叫了一箱啤酒。坐后他也不说话，就一罐接着一罐的喝酒。

张羡鱼眉一，没有接话。军训那会儿他就觉得罗丹青对这方面的态度有奇怪。

跟郑庞打了声招呼让他照顾一罗丹青，张羡鱼匆匆回了家属楼。回去后屋里却没有人，黑灯瞎火的。张羡鱼打开灯，看见客厅茶几上放着菜，连忙给蔺无回了个电话。

罗丹青喝的有些醉，整张脸通红通红的，连着眶也有红，他着啤酒罐，醉醺醺的问张羡鱼，“现在都是提倡科学发展了，他们为什么还要盯着那封建不信的东西不肯撒手？”

等一箱酒全喝完，罗丹青已经趴了，神志不清的趴在桌上，嘴里叨叨说着听不清的醉话。张羡鱼打了郑庞的电话，两人一起把人给架回宿舍去安置好，张羡鱼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张羡鱼陪着他一起喝，两人转就喝了半箱。小小的桌上堆满了啤酒罐。

“那狗画老早就烧了！烧了！”他说着又呵呵笑起来，打开一瓶啤酒自顾自跟张羡鱼碰了一，整瓶了去。

*

担忧。

张羡鱼忽然有心虚。

张羡鱼一愣，想起来自己忘记什么了。他拿手机一看，已经晚上九多，屏幕上一排未接来电，全是蔺无打来的。因为上课，他手机一直调的静音，蔺无打来的电话自然也没有听到。

蔺无一直等到了八多才门找人。张羡鱼毕竟是个成年人了，本事也不差，他本来应该很放心的。但是九环山里谢定心的一番话也警醒了他，加上张羡鱼的电话怎么打也没人接。他这才担心了，亲自门去找。

罗丹青还在继续说，他脸上的神很难过，眶通红，却偏偏还要翘着嘴角，“我爸妈，我妹妹都因为这个死了，他们却还指望着我能把那些狗东西传去……”

“你今晚也不在宿舍睡啊？”郑庞随问。

他先去了张羡鱼宿舍，宿舍在五楼还得爬楼梯，他坐着个椅不方便上去，只能托宿上去找人，结果一寝室三个人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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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无只能把张羡鱼可能去的地方都挨个找了一遍，路上碰巧遇见跟张羡鱼一个专业的同学，对方也住家属楼，还记得蔺无，跟他说放学后就看见张羡鱼跟他们宿舍的人了学校，还有人看见两人在校门被几个穿黑西装的人围住过。

罗丹青低低骂了一句“老东西”。才勉个难看的笑容说没事。他想装成若无其事的样，但是脸实在太难看，张羡鱼怕问了他为难，便只能当没看见，若无其事的问他晚上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