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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吐气收功, 睁看着阿岩和小丫鬟, 思绪万千：孔夫说有教无类, 但门徒三千却说善哉颜回。难阿岩天赋有限？并非习武之才。

阿岩连连：“就是就是，那个小匕首轻飘飘的，拿着手里和木片似得。要是能给我一把真的铁的匕首，我肯定能耍好。”

李昭雪又叫来小丫鬟，三人在院坐。李昭雪对两人说：“阿岩先练三天，梅后才跟着一起，如今梅这招已经学会。我想了想，觉得不是阿岩傻，而是其中另有原因，你们也听听是不是这个理。”

那厢小丫鬟又教了阿岩几次，阿岩就是耍不好。只要速度一快, 转着转着木匕首就掉地上了。远不如小丫鬟，即便不盯着手上看，李昭雪教的这招也耍的有模有样。

不同, 不曾读书习字, 四句诀虽然记清楚却不解其意。他又是男孩，耍匕首的要诀, 在指、在腕、然后才是臂、腰，都是巧功夫。

“错了错了。”小丫鬟拾起地上的木匕首, 又了一番示范, “你瞧，五个手指都要动，这样转然后绕过手臂……”

两个孩，四只睛盯着李昭雪。

阿岩练习了十多天，小丫鬟都比他耍的好。

李昭雪想得更多，她说：“未必要匕首，我想阿岩可以换个旁的。匕首刀剑没有，我们可以找个木。我听说江湖上刀剑斧十八般武艺，却只用是木的，想来其中定有一番理。”

李昭雪生在乡村，在小城。被诸宜设计骗来之前，和江湖半分关系没有。便是如今和扶槐不清不楚，也只能算是见识过江湖。她这番话全是自己半蒙半猜，可两个小孩却觉得甚是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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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岩, 别练了。”李昭雪站起, 朝阿岩招招手。

阿岩却顾不得，他疾步跑到李昭雪边：“师傅，我会好好练的，过几天，不不不，明天明天我就能练好。”

李昭雪盘竹榻之上, 在一旁打坐。她这些日展神速, 十次有三次可以隐约应到丹田气息转。这是迈武学大门的第一笔, 也是必经之路。

李昭雪住他的肩膀安抚：“阿岩，阿岩你别急，你先听我说。”

“梅擅烧饭，阿岩擅砍柴。”李昭雪打了个比方，“阿岩学得会烧饭，梅也会砍柴。但男人天生力气，砍柴要技巧，但最重要的是力气。”

小丫鬟梅认真想了想，又摇摇：“我听阿妈说，老早前村里经常有人喝酒闹事，死人常有的事。赵堂主得严，菜刀我倒是见过，可不晓得谁家有匕首。”

阿岩闻言一愣, 木匕首“啪嗒”掉在地上，了小潭，惊得那群五彩斑斓的鱼儿四散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