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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空笑。

“我该去了。”袁空退开一步，垂手来。

袁空：“心的力量，是无穷的。只是世人执迷于幻象，不知佛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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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陛每个当都是为天向善向好，那么最后的结果必然是天皆向善向好的。”袁空站起来，目光慈悲望着皇帝，：“我能告诉陛的，已经全都讲了。”

刘协能够会到，袁空此时所说的“佛”，其实已经不是佛教的“佛”了，而是对某更存在的称呼。

刘协立时到心升起一团意。

窗外守护的郎官们顿时都张起来。

刘协一笑，：“只要他肯跟你走。”左慈可是一心想着要把他的金丹派捧成国教的。

刘协便觉随着他这一撤手，方才心那一团意也渐渐散去。

刘协端详着他，问：“这番理，先生也曾对江东公主讲过吗？”

袁空隔空伸手，对着皇帝心的位置。

袁空微笑：“脱去，归而为‘一’，从此远离人间烦恼、颠倒梦想，永得平和喜乐，是得证大之人。寻常人仍在这世间来回来去，直到开悟之后，才得归而为‘一’。日夜不敢松懈，如我这等修行之人，也不敢说自己必然能得证大法。如孙策这等杀戮重的将军，又如何能回呢？”他顿了顿，又解释：“所谓前世来生，是自人世间观的说法。若自天看来……”

“不曾。这番理，世间除修行者之外，我只对一人讲过。”袁空：“那就是陛您。您有善心，发善愿，只是太自苦。苦未必不好，这是您命定的修行途径。既然一切都是虚妄，那么过去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只受当，便远离忧惧。”

刘协：“若朕只受当，如何为天计？”

陛能明白，换作旁人，却未必能明白。”

刘协倒是没有在意，看着他的白发，生一丝孩童般的顽心来，笑问：“先生既然修心，有无穷的力量，可能令白发回乌？”

“若陛允许，我这便携了左慈同去。”袁空：“我与他也有些渊源。他修行不够，执迷世间，不得顿悟，久留去，于陛无益。”

袁空转而去，束起的白发在背后轻轻摇晃。

他上前一步。

刘协已经摸清了他的思路，便补上：“若自天观来，自然一切都是如梦幻泡影，皆是虚妄。”

刘协想了一想，又问：“先生既然说没有前世来生，人死之后，都归为‘一’。那先生如何能请孙策的魂魄，开解吴老妇人呢？”

理，背对君王是不敬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