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4/5)

剑有关系。

木教授听到这个问题，歪着脑袋思考了一阵，然后摇：“团里没有这样的专题规划。不过我曾经对这类课题过浅薄的研究，如果这次考察碰到剑类文的话，应该会让我先稍微过目，我想是这样吧。”他说的时候，朝后微微仰起，虽然中谦逊，神里却带着遮掩不住的傲气，在这个专业领域，他在考察团里应该是最资的。

许一城心中一动，把那张纸上的重影形状随手画来，找了个借请教。木教授没什么心机，他觉得许一城是同行，就知无不言，把自己知的事和盘托，全无隐瞒。他告诉许一城，剑弯曲这况，在许多文明里都能看到，比如日本刀、蒙古刀和波斯弯刀。不过中原样式的剑颚弯曲剑这样的形态，他还没看到过。

许一城盯着木教授半天，认为这人很真诚——或者说很单纯——不会说谎。那把剑的素描，应该不是自他的手笔。这就奇怪了，木教授明明是考察团里的剑权威，可他居然全不知。

想到这里，许一城不经意地问了一句：“木教授，你是否认识一个叫陈维礼的人？”木有三一愣，立刻惋惜神：“陈君啊，我知，他是这个考察团的翻译。可惜昨天突然去世了。我听团堺大辅说是鸦片过量，哎，真是可惜，他可是个很优秀的年轻人。”

鸦片过量？许一城眉一挑。好一个借！外国人里，中国人无人不鸦片，造死因总是这个。他又问：“那么他的遗现在哪里？”木教授想了想，回答说：“今天早上应该是送到日本使馆去了，堺团亲自送去的。”

照法律规定，陈维礼是中国籍，意外死亡，理应由京师警察厅来理。日本人却把陈维礼的遗特意送使馆，一定是有什么缘故。

许一城本来想再询问一，木教授却突然站了起来，对许一城：“团回来了，你可以直接问他。”

四五个日本人正好走饭店，为首一人宽肩阔面，奇厚，两眉始终绞在一起，如同着一个墨团。木有三起喊了一声：“堺团。”堺大辅看了许一城，问他是谁，木有三：“他叫许一城，在问我陈君的事，您比我知得清楚，正好跟他说说吧。”

许一城暗暗叫苦，这位木教授真是成也实诚，败也实诚。

昨夜方老山目睹了一伙神秘人把陈维礼的尸抬走，那半截留在手里的纸肯定也被他们收缴。那伙人一定知，有人拿走了上半张纸。木教授这么一说，这不明摆着告诉人家，纸在我手里，我是来查陈维礼死因的吗？

本来他还打算旁敲侧击，不动声地通过考察团里的其他人来打探，现在倒好，直接被木有三给卖了。

果不其然，一听到陈维礼的名字，堺大辅双目爆一团利芒。他打量了许一城一番，用中文问他和陈维礼什么关系。许一城只得回答：“我是他在北京的朋友，他约我今天来大华叙旧，可一直没现，我过来找找看。”堺大辅将信将疑，开：“很不幸，陈君昨晚鸦片过量，已经去世。我们刚刚把他的遗送到日使馆，等到尸检结束后，我们会通知他的家人。”

“尸检不应该是京师警察厅来吗？”许一城问。

堺大辅不屑：“你们中国的尸检平太低，本没法信任。再说我们现在想找警察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