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节(2/3)

半晌，邱菡才抓住玲儿的双肩，慌忙问：“玲儿，你妹妹呢？”

“去年九月底，差三天就是十月份了，他说要赁半年，赶今年州里的试。房钱就饶了他三天。”

他在饮摊上和那老妇人攀谈时，忽然想起一件事：人误河豚中毒，先会腹痛呕吐，钱监苏敬的妻妾和儿女毒发作后，应该会哭叫呼救。他不由得往苏敬宅院两旁望去，两边宅的门都关着，左边那间似乎还挂着锁。

“只有你一个人？”

“没来跟你说？”

“左边房主人在州里幕职官，积了不少钱财，宅院都有好几座。他自己住一院，剩这些全都赁了去。这院宅去年赁给了一个人，那人后来走了，隔犯了凶事，这院宅再赁不去，已经空了半年了。”

玲儿从门外叫着跑了过来。

“他

“苏监官左隔那院宅去年赁给了人，当时是鲍五哥的中人？”

“当时租赁这宅院的牙人是谁？”

“那人叫什么？”

“没有，半年房钱都付了，住不住，这宅院都是他的，我也不到。今年三月才到期，我正在找家呢。”

“秋桂？”

“他是何时赁的？”

“就是每天来给我们送洗脸的那个。”

“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和秋桂。”

“半年的房钱他都付了？”

“没有……”老妇人指向对街，“右边这家是个茶商，常年在外面生意，家里只有个小娘，整天病恹恹的，雇了个煮饭的妇人，叫段嫂。我特意问了段嫂，她说隔两个小儿女常日哭哭笑笑的，吵得她家小娘心烦，让段嫂买了些小孩吃耍的事，送过去说了两回，隔才安生了些，那几天什么响动都没听见。”

一小包珠翠钗坠，偷偷给翠香：“翠香姑娘，谢谢你。”

邱迁不知该如何对答，只能糊了。

“不知？这几天你在哪里？”

“请说。”

冯实在一间茶肆里找见了牙人鲍五。

翠香接过去在手里：“你还回来不？”

“嗯。一个月两贯钱，他付足了十二贯。”

“他叫……李二郎，是个书生，来州里应考。”

“那人年纪看着不到三十，书生模样，只带了个仆人，并没有家眷。住了没几天，隔了那事，他恐怕也吓到了，再没来住。”

“不许不回来！”

“鲍五哥，能否跟你打问一件事？”

“鲍五，常日在街那间茶肆里闲坐。”

“斯斯文文，清清秀秀的。”

冯实谢过老妇，走到街那间茶肆，找见了鲍五。

“在上面一间屋里。”

“我不知。”

“左边呢？”

“苏监官家里了那凶事后，他就走了。”

“大约二十七八岁，生得大大的。”

“他生得什么模样？”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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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赁那宅的是什么人？”

“他那仆人呢？”

“阿婆，那钱监家人死之前，左右邻舍没听见什么动静吗？”

邱菡惊得全僵住，玲儿扑她怀里、抱住她时，她才觉得这不是梦，但仍惊了片刻，才颤抖着双臂搂住玲儿，猛地哭声来。玲儿在她怀里也呜呜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