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节(2/4)

原来所有的真相都早有预示。

他当然记得。

“没错。这应该恰好对应了临光孤儿院谋杀孩童，并将拆分后贩卖官的事。”

“你是说，”陆银戈只觉得阵阵恶寒，后的大尾不由自主卷成一团，“他们都和‘肢分解’有关？”

十分恰巧地，与录像的受众者们不谋而合。

“第一次记忆碎片时，那位僵尸一样的阿姨念了几首童谣——把父母分别砍四十多，从而将他们肢解的莉兹波登；把陌生女人的心脏、肝脏与珠一个个拿来观赏，抱着个脑袋四游的玛莉；还有裂成一块又一块、杂散落在房间各的男人。”林妧抬眸与他对视，语气笃定又认真，“每一个故事都有其独特的意。你难没有发现，这三位有个非常明显的共通吗？”

如果真如林妧所说那样，记忆碎片里现过的故事都对应着临光孤儿院里孩们的遭遇，那明川刻意让它们在他人面前显现的目的又是什么？

同样是无辜又无力反抗的孩遭到迫，同样是利用外形与相引旁人，也同样地，都有一个幕后黑手纵全局，并从中获取暴利。

林妧的神更黯淡了些：“第二次见到那女人，她对明川说《小红帽》的故事，并直接明了其中的隐喻。你还记得吗？”

难怪当时明川很快就猜了整个剧，不仅因为他耳濡目染了许许多多黑暗童谣，更重要的是，这个故事与他本人的经历实在太过相似。

听闻这句话，林妧与陆银戈皆是猛然抬。

“不像是现代会发生的事，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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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断断续续向他说了些无关要的话，转准备离开时，忽然意犹未尽般回过：“以示惩戒，你还得在禁闭室呆至少三天。为了防止太无聊，我再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中年女人带着癫狂笑意的声线不断回旋于脑海，像是有千百只蜂在耳边嗡嗡叫，吵得陆银戈心烦意。

陆银戈抿着，一言不发地安静听她解释。

她说小红帽被欺骗后吃掉了外婆的，并在不知的况与狼同床共枕。灰狼对年纪尚小的女孩怀有着别样的心思，想要暗示的容不言而喻——

陆银戈狠声低喃：“那些家伙……还真是和吃人不吐骨的恶狼没什么两样啊。”

“再然后，就是《莴苣姑娘》的故事。”林妧不变地说，“女巫利用莴苣姑娘的貌，诱惑无数青年攀爬塔，等他们爬上端，再趁机实行谋杀——这与孤儿院孩们的遭遇不是很像吗？”

“这个童话故事不算有名，却很有趣，名字是《影》。”

陆银戈听得后背发凉：“嘛说得这么详细，你难过这事？”

女人笑得诡异，单薄角机械地掀起来：“你知吗？人和影其实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在一些特定况，影

陆银戈大脑一片混沌，趁着整理思路的间隙，把注意力挪回中年女人与明川那边。

林妧居然朝他笑了一，很快又把嘴角压平：“可事实是，在很多人不知的地方，的的确确存在着许多匪夷所思的犯罪行为。你可以试着回想一我们听到的那几个故事。”

“我要是过这么暴利的行业，早就开着私人飞机满世界环球旅行了，还会沦落到和你当同事？明明是你自己平时偷懒，没有关注这方面的新闻——有个网站创始人在不久前落网，把行业产业链抖了个一二净。”

“这不就是把孩们彻底当成赚钱的工吗？”陆银戈瞪大睛，满脸的难以置信，“活着要受到没有止境的待，一旦死了，还会被整个掏空后卖去，这也太……太不可思议了。”

她加重语气，收敛神：“也就是说，临光孤儿院以‘收养无家可归的孩’为由，建立了一条暗网上的不法产业链，依靠贩卖待小孩的视频获利。照明川说过的话来看，一旦某个孩况现严重问题，或是年纪太大、不再适合拍摄，就会被杀死并卖官。”

因为它们是烈到难以忘却的记忆么？或者说……那其实是某无声的倾诉与呼救？

不定的声音里莫名有几分自嘲的味，“你一定想不到，这生意如果得不错，能在短短几年收获好几百万人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