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2/7)

李司仓：“想学！”

李司仓：“是啊，王老介绍我来的。”

王老一耸肩膀，表示没办法。

契虚似有所悟。

导师：“为什么来我这儿？”

李司仓真的就买到了两，也许是王老的钱，总之他带着两又攀藤附树，原路爬了去。至于那是怎么爬的，我们不太清楚。来到山脚后，王老吩咐，李司仓把送给了山民。当他再回时，发现后通往仙境的山路以及那藤树都消失不见了。

导师：“学？”

王老：“这里有卖的。”

在王老带领，他们在一座山峰停住了脚步。附近有一农舍，有山民远远冲王老挥手，及近前，问购买仙的事怎么样了。王老跟他谈后，山民兴地离去。这个山民，是带领前一个主人公游稚川仙境的那位吗？

唐朝时，通往仙境之路并不只有这一条。《广异记》中有一个相近的记载：

众人开始爬树。不知爬了多时间，总算爬到尽，此时已在云雾间，再往张望，已看不到山底。王老又指着垂于树间的数条青藤说：“可攀爬此藤上去。”

李司仓：“……”

众人仰望那青藤，仿佛是从天上垂的。

这里药草繁盛，清泉淌，景象秀异，一些士纷纷跟王老打招呼，王老将李司仓带一个大房。这里还住着几十个人，有老有少，都是凡人的模样，大约都是来学的吧。

山民近前相请，杨外郎就真的猛地睁开，目光所至，一如日月映照，契虚惊得汗浃背。

安市面上有位从终南山来的老人姓王，以卖草药为生，人称王老。据说，安居民好几代人都见到过他，由此可知其年岁已经很了。当时，有位在税收门工作的小吏李司仓，慕仙，认为王老有可能是位得之士，所以非常敬重他。

王老每次来安卖草药，遇到天气不好，都寄居在李家。这样的日持续了十多年。

顺藤而上，又费了很时间，来到一山腰。这时候，王老建议李司仓遣散跟着的仆人。李司仓言听计从。仆人们很郁闷，心想：攀树爬藤，好不容易来到这里，一个神仙也没见到，倒要我们再顺着藤条去，这叫什么事？要是不让人跟着，早说啊！

他们在亭边看到一人，正在那打盹儿。

导师：“我看你的面相，有官禄之命。等你官禄之命到了，再来不迟。”

这一天，李司仓终于向王老提学的要求。后者见李诚挚恳请，答应带他终南山学。李大喜，立即告别妻儿，带了几个仆人，随王老安，茫茫终南。

王老：“对了，山有人要两，就是你我来时遇见的那个山民，你顺便把带给他。”

导师：“你还是回去吧。”

李司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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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说李司仓与王老，又往上爬了很久，才来到峰。

李司仓：“我去哪儿搞？”

几天后，在大家的企盼中，天边现一朵五云。云影越来越大，渐渐覆盖了峰。学员们都很兴奋，互相击掌祝贺。此时再望，云朵里飞三只白鹤，有声音从云中传：“导师到！”

回过来，继续说契虚的故事。

王老转过，指着山底的一棵耸云的大树，对李司仓说：“可爬上此树。”

李司仓：“可是……”

山民带着契虚转了一圈稚川城，随后原路返回。

王老带领李司仓等人拜倒，导师矜持地，随后一一接见学员，到李司仓这儿，发生了这样的对话：

在路上，契虚问：“方才真君问我绝没绝三彭之仇，什么意思呢？”

从稚川回来后，契虚继续归隐太白山，唐德宗贞元年间，转移到华山修行。

话音刚落，一位须发皆白、松形鹤骨的真人自云中而来，冉冉降落在峰。

山民说：“此人叫乙支，最初也生活在人间，得来这里定居。”

山民：“所谓‘彭’是‘三尸’的姓，而‘三尸’就在人，以吃五谷为生，专门监视人的过错，每至庚申时分，禀告给天帝。所以，只有不五谷，也就是辟谷后，才能断绝‘三尸’，最终成仙得；否则，无论怎么努力修行也是没用的。”

这就是契虚游稚川的故事。从上面的经历看，寻仙之旅真不是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