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2/3)

淡淡的薄荷味和属于成年男的气息围绕着陆沉沉，他的声音在上方，听起来掺杂着淡淡的笑意。

周恪一听完，像是真的被气到了，嘴抿得，满脸都写着不兴。

“正常？”周恪一站直，“哪里正常？”

陆沉沉被逗笑，手指戳他脊背，“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周恪一凉凉地看着她。

陆沉沉呼一滞，周恪一骂脏话比他吃醋还让人震惊。他的呼就落在她的，让她在安全之余还起了一阵阵颤栗。

陆沉沉不打算隐瞒他，了，“嗯。”

周恪一：“他表白了？”

“什么时候的事？”

“沉沉。”

对对方有些话要讲，但走在学校河边的小路上，又谁都没开。

陆沉沉去碰碰他的肩膀，被他一个闪躲开。

他的上有一超越了年龄的成熟，甚至到了沉闷的地步，就像徐茉莉总称呼他的那样，仿佛一个标准的“未来栋梁”模板，一也不像同龄人。

陆沉沉有意识到，周恪一的定位在她心里始终很模糊。他就比她大一岁，但在她的面前总扮演着“领导者”的角。他们之间一直是他掌控大局，他有时像父亲，有时像兄，有时又是她的良师和益友。

和每个少年一样，会吃醋，会埋怨，会骂脏话，对心的女孩也有着同样重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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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十一。”

说完，她还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周恪一没再说话。

陆沉沉愣了愣，发现新大陆似的，“你还会吃醋？”

这样的夜晚让人忍不住回想起以前，他们还在一中的日——那是段太宝贵的回忆，让陷在其中的人不由自主就放慢步伐，不忍声，害怕惊动了回忆里的温柔。

陆沉沉觉很无辜，“你也没问我……而且这件事不是很正常吗？”

陆沉

他轻哼一声，把她拉到怀里，用手臂扣着她的肩膀，把她禁锢在自己怀中。

周恪一在她边转了个，站定，他们一正一反错着，转过就能看见彼此的侧脸。

“他……”周恪一思考措辞，踌躇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了最直接的表达方式，“他喜你？”

陆沉沉低看着溪，里映很多东西，包括成双成对的人影。这里是大学，侣随可见，没有在暗躲着的教导主任，没有耳提面命不准早恋的老师，一切都是自由的。

“嗯。”

“你是我女朋友，我不能吃醋吗？”

停了一，又开，语气咬牙切齿的，“这男的……”

陆沉沉眨眨，“我以为你知的，一直以来喜我的男生不是都很多么。”

周恪一将转过来，“你怎么不告诉我？”

青石板上一圈沾着，青草从隙里钻来，月光落到台阶上，天将暗未暗，正是朦胧的时候。

周恪一挑挑眉，神从不开心变成羞赧，他的格始终偏向敛，自己吃醋和被陆沉沉发现他在吃醋，还大声地说了来，是完全不一样的。

陆沉沉想，这个被她寄予了厚重的人，原来也不过是个二十二岁的大男孩。

陆沉沉嗯了一声。他们站在一座拱桥上，桥是，倒映着一圆月，今天竟然是十五。

他啧了一，：“真他妈烦人。”

兴奋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