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剑 第60节(6/6)

佩之，轻声问，“那清善真人手里拿的是什么灵宝？竟能锁定，修行越上，境界之差便越是不可逾越，旧日宇宙那位祖能够逃遁，还算不上什么，清善真人是真的横，她是哪个盛宗的真人？”

王真人瞥了她一，神似乎有些古怪，但阮慈细看时却又仿佛只是她的幻觉，他淡淡，“那便是太微门的掌门真人，手持天地六合灯，亦是宇宙级灵宝，曾为祖讲时所用，要对付区区一名，有何难哉？”

阮慈对宇宙级灵宝很是，眉不禁一，还当其也是祖残余，但王真人却不肯细说了，只，“若你当时拜太微门，她便会是你的老师，可惜，太微门并未前往南株洲，你最终还是落到我的手上。”

这话听着似乎大不是滋味，阮慈好一阵纳闷，但想到王真人不肯喝她的茶，便不愿说些好听话来哄他，又疑心王真人岔开话题自有意，便转移话题，问，“虚数之中，时间也不连续，是以上使才说恒泽真人‘调时间，令果在因前’，是这个意思么？恒泽真人令他先看到了自己逃脱去的果，他来涉实数，虚实相，反而令恒泽真人穿虚实，这样韵屏障一丝漏，恒泽真人便乘势逃了去？”

王真人微微，阮慈心中亦不由一阵叹服，祖层次的博弈，果然是玄之又玄，层次相差较多，恐怕连争斗都看不懂。“当时我有一觉，恒泽真人仿佛带走了一些轻盈又沉重的东西，令我心里又放松又很失落，还觉得脚沉了一沉……”

她所描述的觉简直就像是疯，但王真人却是心领神会，天录也是喜望外，叫，“慈小应果然锐！不愧是祖之资，不错，不错，那多来的三层基，便正是将来调和法则气运的依凭——慈小，你的应无错，恒泽真人带走的是他的气运！因此他实在必须贯通虚实才能脱！气运这一，最是虚无缥缈，却又再是沉重不过。这气运来自旧日宇宙，对如今的琅嬛周天乃是拖累，是以气运被携离，你自然会觉得放松，毕竟对怀韵——也就是灵气的我等来说，这气运是你我之敌。但不论如何，气运就是气运，且恒泽真人是琅嬛周天旧主，他如今离去，你也自然会有一丝失落，那气运被走了一丝，你脚自然一沉。”

他解释得不如王真人那般易懂，颠三倒四，但却也胜在详尽，阮慈亦没有想到天录居然懂得这么多，不免刮目相看，天录被她看得脸红，细声说，“其实……其实我也是现学现卖，真人前几日是和宁郎君这般说的。”

难怪，阮慈这才释疑，又难免发噱，对天录刮了刮脸颊羞他，这才望向王真人请教，“恒泽真人为何要逃呢？”

王真人失笑，“祖之事，你来问我？”

这问题问的就如同天录一般憨蠢可，阮慈也不由一阵脸红，她其实也并不是要王真人告诉她答案，只是想听听恩师的猜测，但见王真人不肯开，心忖度一时，又换了个问题，“恩师，你遣我去取恒泽玉，还有那东华残余，如今玉已是取到了，东华残余，究竟是当时恒泽真人渡我之，还是在宝云海中玉之，又或者二者皆不是，而是沉在宝云海底，东华剑悦，想要去汲取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