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醉月(3/4)

，明暗错，那么大一满月都糊成了一团。她的酒杯握在手里，却忽然被人走。

「说了不想杀人，想喝死别死在我边上。」

闻声看去，姜瑜望着那人半晌，发在指尖断续地来回缠绕，神有些恍惚地笑了，撑着去看祭台上起舞的少女。

「介绍一，白容云，絮云的大人。」她语调平淡得像是滴酒未沾，可说的话却莫名其妙，「哦不，是青岳第一人，你表妹。」

楚元燁皱着眉，顺着她的目光往祭台上看，嘴里不忘喃喃：「发什么疯。」

姜瑜恍若未闻，手指有一没一地敲着自己的脸，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沉，几乎就要托不住了。

「她好看吗？」她淡声。

楚元燁望着月那起舞的影，心中一动。

他承认，是极的，于是便了，轻轻「嗯」了一声。

谁知姜瑜忽然转看他，那神凉得几乎让人心里发，就这么盯了一会儿，才发一声冷笑：「呵，我真是疯了。」

「……」

她一面说着一面起，手里不忘提上两小壶清酒，却被楚元燁一把拽住衣袖，动弹不得。

「你去哪儿？」

只见姜瑜低，语调依旧平淡，唯有目光冷得像碎冰：「关你什么事，你看她啊，拽我嘛。」

楚元燁皱起眉，想了一会儿才：「姜瑜，你把我当成谁了？我是楚元燁，不是她表哥。」

姜瑜弯腰，忽然凑得很近，一把住了他的，将他的脸抬起。

猝不及防地，楚元燁心尖一颤，那张姣好灵的面容便这么闯视线，使他一时间忘记了挣扎。

少女的眸如般，又乌又亮，漾着一层朦胧的雾，染着酒红，鼻尖几乎要和楚元燁的碰在一起，酒香随温的气息一同打在他上，可那双眉却是皱着，几分格格不。

「是吗？」她看不清那人的脸，也看不清表，最后闭上笑了笑，迷迷糊糊地掐了那张神的脸一，「对，我记得你，你也得好看。」

丢这句话，姜瑜提着酒壶瀟瀟洒洒离开了宴席，只留着脸一黑一红的楚元燁仍坐在那。

临近亥时，东海街市一个人也没有，姜瑜随手綰起半发，踩着平稳的步伐漫无目的地游，远远的，隐约还能听见祭舞的乐声。

月光在她前拉了一的黑影，一步一步走着，却怎么也踩不到影的尽，那执拗劲上来，姜瑜皱起眉，开始跨大步追起了影，不知不觉，连乐声都听不见了。

她停脚步，抬起张望，看见一旁屋上的匾额立着「朝雪阁」三个字，心中一动。

不过半晌，姜瑜坐在朝雪阁门边的银铃旁，打开了新的一壶酒，开始小小地抿，像猫儿喝一样。

「……姜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