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节 后废帝之败(3/4)

力战不退。于万岁楼横台军，不能禁，然后退散。右卫殿中将军张倪，前军将军周盘龙攻陷京城。倪禽景素斩之。时年二十五。延龄及二少并从诛。垣庆延、祇祖、左暄、贺文超并伏诛。殷沵、蔡履徙梁州。何季穆先迁官，故不及祸。其余皆逃亡，直赦得免。景素既败，曹欣之反告韩清、郭兰之之谋。清等并诛。黄回、庆等，齐王抚之如旧。至九月，庆乃伏诛。（见《本纪》。）

前废帝之败也，以佞幸亦叛，则无复腹心，而专恃数武人，故卒以疏偾事，后废帝亦然。《阮佃夫传》云：时废帝好游走。始，犹整羽仪，引队仗。俄而弃伍，单骑与数人相随。或郊野，或市廛。外莫不惧忧。佃夫密与直将军申伯宗、步兵校尉朱幼、于天宝，谋共废帝立安成王。（即顺帝，见。）五年，，帝往江乘雉。（江乘，见第三章第九节。）帝每北，常留队仗在乐游苑前，弃之而去。（乐游苑，在今首都东北。）佃夫称大后令，唤队仗还，闭城门，分人守石、东府，遣人执帝废之，自为扬州刺史辅政。与幼等已成谋。会帝不成向江乘，故其事不行。于天宝因以其谋告帝。帝乃收佃夫、幼、伯宗于光禄外赐死。佃夫、幼罪止，其余无所问。盖以其党与众多故也。时为元徽五年四月。至六月，乃诛其党司徒左史沈，散骑常侍杜幼文，游击将军孙超之，校尉杜叔文。《佃夫传》云：佃夫矜敖无所降意，其室者，惟沈、张澹等数人而已。幼文者，骥。《骥传》云：幼文所莅贪横，家累千金。女伎数十人，丝竹昼夜不绝。与沈、孙超之居止接近，常相从。又并与阮佃夫厚善。佃夫死，废帝疾之。帝微行夜，辄在幼文门墙之间，听其弦。积久，转不能平。于是自率宿卫兵诛幼文、、超之。幼文兄叔文及诸侄在京邑、方镇者并诛，惟幼文兄季文、弟希文等数人逃亡得免。案此可见废帝之行，非徒游戏，实意在觇司诛杀也。于天宝以发佃夫之谋为清河大守、右军将军。升明元年，为山大守。（山，见第五章第六节。）萧成以其反覆，赐死。阮佃夫之力，似不足独行废立，观此举，则佃夫当日，似与成有关也。故佃夫之党甫除，而成之谋遂亟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