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交换灵魂(2/3)

“你们把滥和怜悯当正义，总喜把我们这些者渲染成黑暗卑鄙的一方。”贺钰耸肩，摊开手，“可是，现在是我们解救了那些人。你看到公共治疗区的人们了吧？当初他们听说我们有这样的技术，那个向往的表啊，他们把我们当成救世主，而不是你们……”

“你怎么知？”贺钰瞪起，慢慢笑来，笑容癫狂，“你死过么？你知死后会怎么样么？你没去看过，怎么知那个世界不存在？”他又一次在宁鹿开之前，攥起拳，像是在空中抓住了什么，“你想说我也没见过，对不对？”

贺钰像是死机了的电脑，茫然地看着她。

贺钰晃了晃脑袋：“可是他们信我！信！则灵！不信！则不灵！大多数人都相信的谎言就是事实，困住大多数人的梦境就是现实，大多数人的信仰就是这个世界的运行法则……就这么简单！”

她是在认同他的说法么？

她说她同意他的说法，还说他必须同意她之前的说法，否则他说的一切将不复成立，又同意他说她说的是歪理的说法，说自己每一个字都是假的……

贺钰听得有傻。

“对，你说的对。”宁鹿鼻，啊，开始鼻涕了，她是真的冒了，“我们总想寻求一个绝对公平绝对理智绝对正确的定律，来维持这个世界的正常运转。我们总想，给每个人公平，让每个人都享有人权。但是，是只有这样这个世界才会正常运转么？”

宁鹿摇，带着的鼻音：“再荒谬的规则也无法让人类全消失。只是哪些人过得好，哪些人过得不好的区别。你说的对，人类不过也是动的一，创造不真理，也撼动不了真理。就像在地球上玩跷跷板，在上面的人以为自己胜利了，可是呢？都是假的。无论哪在上面，地球还是那个地球。在上面又能怎么样，又不能把这个世界揣到怀里藏起来吧？他们照样还得容忍在另一的人，为什么呢？因为那些人一旦走了，他们也没办法在上面了，他们的胜利也就不存在了。”

“你同意我的说法么？”宁鹿眨眨，她的脑袋疼得快要炸开了，“贺钰，不，不知是谁的你，同意我的说法么？”

贺钰找不到可以应对的回答。

宁鹿笑了一，伸手在他面前晃了一：“怎么了？我不同意你的观时，你不是很能说么？你不是有很多想法么？为什么我一认同你的想法，你反而说不来什么了？”

“对。”宁鹿，“你又说对了，我说的就是歪理，每一个字都是。”

刚才还慷慨激昂的贺钰猛地一滞：“我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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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们无权决定别人的生死……这陈词滥调在真正的力量面前毫无说服力。”

“你告诉他们，可以把他们的灵魂送到另一个世界！”宁鹿皱眉，“你在撒谎，本没有另一个世界的存在！”

贺钰攥着拳，整个人像一只绷的箭弦。

贺钰连睛都不眨，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宁鹿。

“歪理！”贺钰的神依旧呆滞，但语气却与之不符的，非常狠毒。

“你必须得同意。因为你们就是靠这样的逻辑自以为是地掌控着你们所谓的‘多数而平庸的人’。”

而且……

这是三不相容的说法啊。

宁鹿：“你说得对。”

没人回答她。